“那我们包间的那个容器在哪儿?”
女孩指着那个有漏斗的:“就是这个。”
她跑过去,被我制止了,我现在谁也不相信:“你放着,别动,我来。”
漏斗口有白色粉末,内侧也有。
“这是你们店里的药么?”
女孩连看都不看,便一口否定:“绝对不是,我们店里没有粉末状的药,您看见了,这些装在瓶子里的,都是草药。我们都是把这些东西给磨碎了,然后倒进这里面,再由水压输送到各个包间里去,然后产生作用。”
是的,那些玻璃瓶边上,正有专门用来碾碎药物的工具,我在电视上见过。
这个家伙作案,没来得及收拾好漏斗,可光凭药物,也分辨不出什么来。那么,这个漏斗上会不会有指纹什么的,他一定是拿着漏斗放进来的,该有指纹的。
“今天这里有几个房间有客人?”我问。
“就你们的溪水涧,现在是淡季,到了夏天人才多。”
“那——”我指着漏斗:“这里我可以拿走么?”
“当然可以,给您带来的不愉快,请您海涵。”她再次对我鞠躬:“可是……我们的门和玻璃……”
“我赔给你们,多少钱?”
“五百足够了。”
我拿手机直接打给她,看她在担心什么,我做了老好人:“放心,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不会和胡总乱说你坏话的。”
“万分感谢。”
“你刚才说你今天吃坏了东西?”感觉没那么简单:“你是在食堂吃的?”
“不是,我们在这里看店,是有人送过来的。真倒霉,我从中午到现在,就一直拉肚子。”她也气的不轻:“这个刘安,太不像话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钱打了回去,我收好手机,向她要了塑料袋,装好漏斗:“他回不来了,你到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这家伙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眼睛一亮:“等一下……今天吃饭,我在这里看店,是刘安给我送来的盒饭,难不成……他——”
“别多想了,我先走了。”
出了茅草屋,我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失去痕迹,整个人也轻松。外边天色已黑,一排排茅草屋,挂着红灯笼和迷彩小灯泡,辉煌闪耀。一些男女正坐在沙滩边上,接受夜色和海风的凉爽。
这件事需要告诉胡雪,她可以帮我找到那个姓刘的人。
不远处,雏燕和火燕从西往东走着,她们是从沙滩的西南边过来的,灯火可以展现她们肌肤上的沙粒,给人另一种美感。
雏燕一眼看见了我:“嗨!魏少!”
“哦,你们吃饭了吗?”我问,握着蠢蠢欲动的手机。
“早吃了,你呢?”她反问,没等我说话,就说:“求你一件事呗。”
“什么事?”
“给我们擦擦油。”
脑子一团迷糊。
她的胸脯贴我更近,嘴唇亲吻我的的脖子。那么,只有脱了她剩下的衣服……
咚咚咚!
咚咚咚!
“魏少?!开门!”
白燕来了!我推开阿娟纠缠的身躯,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窗帘:“白燕!你可算来了!”
“快开门啊你们。”她望见阿娟的样子,傻眼:“我去,你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要不要晚点过来。”
“都说了是被下药了,你快想办法放我们出去。”
“你们自己开的房,自己没钥匙啊?”
“门被锁住了,你见到服务生了吗?找他开门。”我急迫非常:“那个男的!”
“男的?”白燕‘不不不’了一通:“服务生是个女生啊,这里的茅草屋服务生都是女的,哪里有男的了?”
摆明了是预先设好的陷进,就等着老子往里钻呢。
“你在通道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合适的,把玻璃给砸破了!”
“哎,我一个女人,你一个男人,你自己怎么不砸啊?”
我靠:“大姐,算我求着你了,我这里没东西可砸啊,我他妈都想跳窗了,可窗户太小了,你行行好。”
“那……这东西坏了我可赔不起。”
“算我的,别废话了!”
“得得得,您是爷。那我的事情,你可不许对莉姐说了,更不许再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你给我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我他妈的发誓!”
“你骂人!你再给我说一遍。”
“求你了……跪求!ok?!!!”
“这还像句人话。”
走廊外是白燕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渐远。阿娟趴在木板上,正用手伸进自己的那个地方里面,一刻不停地弄着。
脚步声又回来了。
“小心点,别砸到你的头。”白燕说。
我刚退后,磅啷一声!
玻璃碎片散落满地,还有溅在我身上的,没伤到皮肉。我伸出手去,里外夹击,一起用力,将这个把手弄断,膝盖冲它一顶,开了!
白燕冲进来,看着已经如痴如醉的阿娟:“魏少,什么人给你们下药的?”
“我哪儿知道,进来之前是个男人带我们过来的,说的头头是道,我以为是服务生。”
“哪儿有男人,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服务生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