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尤其还是一个天性怯懦没有丝毫自信的人。
洛衣衣觉得应该是有邪物附身在了安如夏身上。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安如夏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安如夏一阵轻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如果我不是我,那我会是什么?我是不是需要被法师做个法现原形?洛衣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得个‘骚浪贱’的名声么?”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这就叫自作自受!”
她拨开洛衣衣的手,自个儿朝资料室走去。
洛衣衣驻足原地,一抹阴狠自眼底飞快闪过。
从资料室出来,各自抱了半摞试卷。
太阳热辣,洛衣衣的嘴唇分外苍白,走路都在晃,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安如夏走在后面,眉心紧蹙,“你没事吧?”
“我有事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洛衣衣扭头,自嘲一笑,“如果你想扯上关系,我不介意。”
“我介意。”她加快脚步走到前面。
“夏神?”
“夏神?”
“……”
“嗯?”一旦陷入过往的回忆,稍不注意就会无法自拔,安如夏回神,定睛封浅浅。
封浅浅眉心微蹙,眼里盛着担忧,“你刚刚好像被一下定住了,叫你也不应声,吓死我了。”
“安如夏,出来。”洛衣衣顶着大太阳去操场跑了一圈,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全身汗淋淋,双眼无神地站在教室后门。
“如果是那件事,请恕我无能为力。”她耿直回话,就算洛衣衣再跪,再让楚老师来说话,她也不会帮。
她不是圣人,不会去宽恕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洛衣衣嗤笑一声,“安如夏,你别把我想得太卑贱好不好?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去求你?你身为学习委员,跟我去资料室拿开学考试的卷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我也去!”
同时发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一是封浅浅。
二是纪火。
三是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