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离痛到脸色惨白，嘴里不断的哼哼。

听着实在是烦心，沈珏拿过脱下来的袜子塞到他嘴里。

袜子有汗臭，万离反胃呕吐。

封祈年嫌恶一瞥，“快点！”

沈珏加快手上动作，“本少爷第一次侍候别人穿衣服的光荣时刻就奉献给你这种人渣了！还好年哥准备了手套，不然本少爷回去要洗一晚上的手！”

是女用的，所以勒得慌，万离在地上不停地扭来扭去，一张脸上写着痛苦两个字。

封祈年拿笔蹲对准万离的脸，唰唰几下，好看的字体展现在人前。

“这字比这脸好看多了。”沈珏大功告成，叉腰站在一边看万离脸上的字。

我是人渣，我放荡我无耻，我下流我龌鹾。

他摸出手机赶紧拍了几张发了个朋友圈。

“其实你和洛衣衣很配。”封祈年难得和讨厌的人还能多说话，“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万离的眼里有两簇熊熊燃烧的怒火，碍于嘴被臭袜子堵住，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万离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额头上的汗蹭蹭往外冒，咬紧后槽牙，“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想干嘛？！”

封祈年一脚踩上万离胸口，慢慢发力。

“真当你做的事没人知道？”

阴冷的语调犹如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让人不寒而栗。

“我问心无愧！”万离一字一句道，眼神十分坚定。

“再说一遍！”

封祈年将万离的脸踩来贴在地上。

“问、心、无、愧！”万离将最后的倔强进行到底。

“别以为你是封四少就要让所有人都畏惧你！不过就是个人而已，凭什么要别人高看你？安如夏就是仗着你才一而再再而三欺负衣衣！她加注在衣衣身上的痛苦，这辈子也还不清！”

看戏的沈珏真是忍不住为这番话鼓掌叫好。

说得太特么扯淡！

“万离，我真好奇你眼睛是不是长在屁股下面，把白莲花看成大大的好人，把好人说成仗势欺人。”

封祈年收脚站到一边，“把他衣服全部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