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陆天羽的身份并非他有意暴露的。
当日在北寒荒地,他被夏侯渊从空中打落,深受重伤,阴阳转换宝典也因此出现一丝停滞,导致体内的战气外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依旧被破地圣君探知。
破地圣君见多识广,尽管当时没能猜测出那是什么,但事后便察觉到了陆天羽的来历。
就算他不是三界的,也绝对不是古圣废墟的修士。
加上这次冥界的事情,就更加确定了破地圣君心里的想法。
陆天羽绝对不是古圣废墟的修士。
那些冥界修士很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当时,破地圣君猜测陆天羽可能是冥界通缉的神魂,故而才会引得冥界修士跨界抓捕。怜星月不过是受牵连罢了。
“原来如此,那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能把战气转换成死气,怪不得他在我古圣废墟,修为非但没有受限,反而原来越强悍。把战气转换成死气,就和我古圣废墟修士无疑,能修炼到也正常。”
圣君修炼这么长时间,并非没有见过界外来的修士。那些从界外来的修士,无论来自哪里,到古圣废墟,都会面临一个巨大的困难。
压抑修为。
陆天羽的魔天匕、破天剑因来自三界,自带的战气会对死气修士产生灼魂气息,但古圣废墟上的死气,对战道修士也会产生巨大的伤害。
这一点,陆天羽来之前就知道了。
他有阴阳转换宝典自然不用担心死气的侵蚀伤害,但其他修士却不行,例如医圣阿诚在这里连几日都待不了。
至于其他修士,则需要尽可能的压制自己体内的战气、修为,以此来抵抗死气的伤害。
故而,界外的修士,就算能在此地久待,也必然要小心翼翼,否则,遇上修为高深的大能,还是会有极大危险的。
陆天羽在这里却不用顾虑这些,反而修为越来越强,就连无道圣君也是佩服不已。
“那小子身上的秘密多的很,连我都有些看不透了。索性,他对我古圣废墟没有丝毫异心。否则,就算再看重他,我也会出手将其斩杀的。”
破地圣君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陆天羽的厉害不在于他的修为或者实力,而是他那恐怖的天赋和不知道有多少的底牌。
别的不说,单单在虚圣巅峰期就能凝聚出心房,这一点,就足以让破地圣君震惊。
不过庆幸的是,陆天羽对古圣废墟没有任何异心,反而处处维护。
这也是破地圣君看重露陆天羽的原因之一。
。
照日极圣和青杨极圣,都是修炼了千万年的极圣,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珍奇异宝没有见识过。但听到神兽之涎的特性后,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神兽之涎的珍贵性,对某些修士来说,恐怕不亚于极圣洞府吧!
望着陆天羽手里的神兽之涎,照日极圣和青杨极圣都是觉得心跳加速。以他们的为人,自然不会出手抢夺,但这么珍贵的东西,别说他们,连圣君都会忍不住动心的。
陆天羽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微微一笑,说道:“神兽之涎珍贵,却也宝贵,非灵气之地不能保存。此地最有灵气的地方,自然是老鳖的兽巢。日后我会把神兽之涎孕育在那里,现在,暂时让苍雀收起来,保持神兽之涎的神性不散。”
按理说,让老鳖或者咻咻来保存神兽之涎是最合适不过的。
不过,咻咻和老鳖灵智未开,看到神兽之涎会想要吞噬掉。
倒不是陆天羽不愿意给它们,只是,神兽之涎炼制过后服用更佳,对它们的帮助也更大。
至于照日极圣和青山三极圣他们,陆天羽把他们当朋友,自然不会吝啬。但也要经过炼制,否则难免会浪费。
照日极圣和青山三极圣等人闻言点了点头,“理应如此。”
陆天羽收起了那滴神兽之涎,道:“眼下,我们还是想办法打开极圣洞府的大门吧。根据老鳖所说,这里面藏有刑天极圣的秘密。至于什么秘密,还要我们自己发现。”
“秘密?莫非是刑天极圣的继承?不过,倒也正常。极圣洞府大都如此,不是进了门,那些继承就能唾手可得的。只不过,此门该如何开?难道,要用死气硬推开吗?”
极圣洞府的大门,不仅外面雕刻的古怪,从外面看上去,更是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仿佛和周围的山体连接到了一起似的。
如果不是门口的雕像,还真的很难发现,哪里是极圣洞府的大门。
照日极圣怀疑要用死气战力将其硬推开,说着便要上前,陆天羽连忙拦住他,“照日兄万万不可,这大门如此古怪,还是看清楚一些再说吧。”
青杨极圣也说道:“我曾经寻找过不少极圣洞府,也开启过许多。但无论有名无名的极圣洞府,门户开启都不可硬来。这既是对前人的尊敬,也是安全着想。照日兄,千万不可乱来。”
“是我冲动了。”照日极圣猛地收回手,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
“青杨兄,你曾加开启过极圣洞府,依你看,这极圣大门,应该如何开启呢?”陆天羽对于这种事情也没经验,只能求助青杨极圣。
青杨极圣四处望去,又在大门前转了几圈,随后有些无奈道:“按理说,极圣洞府的大门,也算是一种禁制。只要找到其中的关键,就能开启大门,大多数开启大门的关键就隐藏在门口的雕像上。可你们看这雕像,龙首、虎头威严气势,仿佛活物,不像是开启大门的关键所在。”
极圣洞府虽然并非凡人墓室,故而哪怕再有名的极圣,也不会把自己的洞府设计的无法进入。青杨极圣开启过的许多洞府,虽然麻烦,但最后都会很轻易的就开启。
大多数开启大门的关键就在门口的雕像上。
但此地的雕像太过完美了,完美的根本就不像是雕像。
若非他们修为极高,看到这样的雕像,也会被雕像上的气势所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