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没有再说什么，她相信自己的师尊既然如此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至于是为什么就用不着她一个做弟子的去操心了。

赵妮妮心中其实很乱，她很清楚的记得，一个神秘的高人出现并将林琳和自己融合在了一起，什么六魂分离，什么万世轮回，这一世以灵魂为主，等等等等。

由于融合了林琳的灵魂以及记忆，赵妮妮自然也就知道了萧牧所有的秘密，本就对萧牧有着特殊感觉的她，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好似自己这一世便是因这个男人而生。

偏殿休息室，萧牧安静的躺着，虚空子，司空剑，以及极为剑虚宗长老站在一旁，赵妮妮走了进来，对虚空子道：“前辈，他怎么样了？”

见赵妮妮并未带面纱，几人皆是一愣，虚空子道“哦，赵殿主啊，萧牧没事，多谢关心了。”。

赵妮妮沉吟片刻道：“前辈，想必你们已经知道融合的事情了，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萧牧的妻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跟他单独呆一会？”

虽然很惊讶赵妮妮所说的，但虚空子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带着几人退了出去。

待虚空子等人退出后，赵妮妮抬手轻轻抚摸萧牧的脸庞，眼中有着一丝复杂，现在的她还未能真正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赵妮妮还是原来的林琳，说是赵妮妮她却有着林琳以前一切的记忆，以及对萧牧的爱，说是林琳，她又有着赵妮妮一身的修为和对自己的陌生。

“你是林琳，还是赵殿主？”萧牧的声音传来。

赵妮妮忙将他扶了起来，柔声道：“你醒了，我是林琳，也是赵妮妮，不过不管我是谁，但我还是爱你的。”

萧牧仔细回忆了一番后道：“我记忆中好像有人说过一段话，万世轮回，六魂分离，以灵魂为主，这一世你叫赵妮妮。”

赵妮妮微微一笑：“若是你喜欢，就这么叫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萧牧的内心赵妮妮和林琳的影子竟然缓缓重合，最后变成一个人，而这个人便是眼前的赵妮妮，他知道林琳并未消失，而是和原来的赵妮妮融合成了现在的赵妮妮。

萧牧有些难以接受，但事实摆在眼前，心中暗叹，轻声问道：“那你们现在以哪个灵魂为主？”

赵妮妮想了想道：“没有什么主次之分，因为我们融合后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而不是两个部分，原先的两个记忆已经变成了一个记忆。”

萧牧默默的点了点头，脑中一片混乱。

赵妮妮往他身边靠了靠，轻轻依偎在萧牧怀中，轻声道：“牧牧，我是林琳，也是赵妮妮，但作为林琳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你以后都叫我妮妮好吗？”此时的赵妮妮哪里还有一丝一派之主的样子，俨然一个小女人的姿态。

萧牧微微一愣，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叫她妮妮吗，那林琳怎么办，可又不对，她们两人现在已经融合了，那么这个是否也是林琳的要求呢？

良久，萧牧轻叹一声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搂住：“不管你是林琳，还是妮妮，只要灵魂还在，你便是我永远的妻子，名字并不重要。”

“嗯！”赵妮妮轻声道

短暂的交谈，萧牧并没有纠结是与不是，他接收了融合后的赵妮妮，一切都是因为有一半的灵魂是原来的林琳，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能够忍心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