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为国师,她幼时竟然没有多少他的记忆?
“凤姑娘还没说,来此是为了何事?”国师面不改色。
“为了墨白而来。”她倒是说了,可这国师只会跟她打太极,很多事说的模棱两可的。
国师抬头看了她一眼,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泛黄的卷轴,递给了她,“凤姑娘自己看吧。”
有些事,他不能说,但是能说的,能做的,他却是不会吝啬。
凤天澜抬眸质疑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那泛黄有着久远的卷轴,犹豫了一会儿,便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或许,凤姑娘能从中知道些什么,也能找到他。”
凤天澜挑了挑眉头,有些讽刺的开口,“你有这么好心?”
只要她割开手腕,将鲜血流在其中,她就能知道过去和未来,她就能找到娘和墨白,她就能预防未来要发生的危险。
只是一滴鲜血,这于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砰砰砰!
凤天澜抬手看着白嫩的手掌,正犹豫着要不要割开滴血的时候,听到了一丝撞墙的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瞥了一眼国师,然后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那是本座的寝室,凤姑娘有兴趣?”国师面色不变的问着凤天澜。
“刚才有撞墙的声音。”凤天澜站起身,径直的往里走着,她可以很确定刚才有人。
国师依旧不动的坐着,看着那预知球,想着刚才的响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声气,席瑾这个痴情子啊。
凤天澜走了进去,里面只有简单的装饰,一桌一椅,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一只茶杯,还有一张石床,上面没有被褥,只铺着一张竹席,连枕头都没有,再多的便没有了,连一个衣柜都没有。
这一眼望去,连只耗子都藏不住,更别说要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