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奈何桥上遥遥相望着,所以才久久没有投胎,导致一等就千年,但如果是真的在等,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不等了呢?
“嗯?”听着她的话,国师倒是觉得有意思。
“国师也是从预知球看到,才画出来的吗?”凤天澜问着国师,随即摇了头,“不对,你画的只是云漪站在奈何桥边,并没有画出无涯。”
国师送给她的画,只有云漪一个人站在奈何桥边,至于能说是云漪,因为画中的女子穿着红衣,而她偏爱的是白衣。
国师看了会凤天澜,手一伸,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画卷,在她面前摊开,“凤姑娘可是说的这个?”
凤天澜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画卷,顿时就凝了眸子,定定的看着,妖娆曼丽的彼岸花,那一身如血一样的红衣,逶迤在地,她仰头看着那一轮血月,哪怕只有一个侧脸,只一个眼角,也能看出她的眷恋。
这是国师曾送她的画,但不同的是,奈何桥的对面,站着一个白衣男子,目光眷恋的望着桥的这一边,明明就一桥之隔,可两人却是遥遥相望着。
“现在有兴趣了。”
“本座现在不想说了。”国师稳坐着。
听着这话,凤天澜浅浅的挑了眉,有些语塞的看着国师,这是跟她杠上了?
非要她求他不成?
可她没有求人的习惯,不说便罢,她听季游说过,天魂塔可以看到过去,那里保留着一些记忆,她可以去那儿看,不一定要从国师这里知道。
正在她想着要走的时候,国师又开口了,“你们本就是一体的。”
“嗯?”凤天澜挑眉的看着他,不是不想说吗?怎么主动说了。
国师假装没有看到凤天澜的眼神,而是继续说道,“你们的灵魂是一体的,被人打散了,本该是魂飞魄散的,但因为有什么护着,所以灵魂分成两半,投胎转世成了两个人,这也成了你们一个只有领悟天赋,一个只有好的根骨,你们的灵魂合一,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