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白嫩的手,轻轻的转着茶杯,“我看她眉间紧蹙,好像有心事,若是让她一个人离开的话,怕她出事,好歹是恩人,既然你我一家,自然不会不管的。”
司墨白被她的话给顺的舒服,很满意,“反正你别因为她和为夫疏离了,为夫可没想着要收敛。”
该怎么宠澜儿,怎么爱澜儿,怎么调戏澜儿,这些统统都不会收敛,也不会刻意的去做,平时该如何就如何。
凤天澜看了一眼霍若君的房间,淡淡的嗯了一声。
月光下,司墨白和凤天澜并肩坐着,他在绣嫁衣,她拿着丹书看,两人便是那神仙眷侣,令人十分羡慕。
而屋内的霍若君,却是碾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都是司墨白那各种各样的笑容,宠溺的,无奈的,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
而这些绝色倾城的笑容,只为凤天澜绽放,而她只是借了光,才有幸看到了他的笑。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恩爱,并没有因为她的存在而刻意,就好像她在不在都无关紧要。
司墨白真的不管霍若君在场,该如何就如何,对他来说,别人的感受,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他还埋怨凤天澜又将人给带了回来。
她就不介意吗?
她不介意,他介意啊!
不过澜儿说的话,倒是顺了他的毛,说他的恩人,就是她的恩人,而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
他的澜儿,就是这么好的人。
“你们……要成亲?”霍若君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很,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来。
凤天澜轻嗯了一声。
司墨白低头绣着嫁衣,头也不抬,“我和澜儿订亲五年,是该成亲了,所以等订下了下月十九日,若明成愿意的话,来当见证人,若你有空的话,也来喝杯喜酒吧。”
然后死了这条心,该找别的男人就找别的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