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不知道谁还可以相信，谁都活在了谎言里，除了……

想到罗云竹，席瑾烦躁的情绪，有些冷静下来，她是个例外。

碧灵点头，“我一心想成为云漪，研究了那么久，当然知道的多，现在的云漪，她算不上是魂魄，只能说是一抹成了型的怨气。”

“成了型的怨气？”席瑾皱起眉头，再次打量着碧灵，“如何说？”

碧灵放下茶杯，“你不妨说说，国师是与你如何说的。”

“想套我话？”席瑾冷下了声。

“没这个必要，因为你将换得更大更有利的消息。”碧灵抬手，看着左手上艳丽的牡丹花，“若非那次自爆，损耗了我的神力，现在我是依靠魔力活着，我根本就不用跟你合作。”

如若她知道那次会失败，如若她知道还有云漪和唐雪莹这样两个人，她根本就不会急着自爆，跟他们同归于尽。

碧灵抬头看着席瑾，“你想知道吗？”

“不想。”席瑾冷声拒绝着，抬脚继续走着。

“那你可是要后悔的。”碧灵紧跟了上去，“毕竟她和凤天澜有关，且生死攸关，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唯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席瑾快步走着，不想理会碧灵的话，只将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街道两侧的叫卖声，可对于碧灵的话，却是挥之不去。

与凤天澜有关，生死攸关，他不能坐视不理。

席瑾放慢了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心思很是沉重。

“怎么样？”碧灵走到他的身侧，看着他问道。

席瑾抬起头来，“换个地方说话吧。”

此处是在街道上，人来人往，过多的口杂，容易将事情给传出去。

碧灵冷笑了一声，跟上了席瑾的脚步，进了一家茶楼，要了一间保密性很好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