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相思病,愣是到了夜半才算是解了。
陆婳像是条脱了水的鱼,软绵绵的躺在封寒的怀里,浑身上下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每当这个时候,陆婳就无比怀念曾经那个和风细雨般的师傅。
其实,师傅待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这个温柔,只限于床下。上了床的师傅,那就是一匹喂不饱的饿狼,凶狠非常,越是求他,他越是变本加厉。
封寒抱着人,浅浅的吻她,安抚她。
陆婳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身体却没出息的靠在人家的身上。
封寒对她这个时候的样子迷的不行,有些冲动不受控制的出现,让陆婳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师傅,我要生气了。”陆婳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在这般,我就要叛出师门了。”
封寒低笑一声,在她唇角吻了一下,说:“都怪婳婳太迷人。”
陆婳:“……”
所以都是我的错了?还要不要脸了?
封寒看她样子,继续亲,一边亲一边道:“婳婳放心,师傅就你一个徒儿,怎么舍得让你叛出师门呢?师傅保证,师傅什么也不做了,就这样抱着你。”
陆婳冷笑一声,说:“什么也不做了,那你能不能把你的作案工具收回去不要顶着我?”
封寒:“……”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陆婳道:“婳婳啊,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人的身体的某些部分有点时候是不会受自己控制的。”
陆婳抽了抽嘴角,斜睨着封寒。
封寒眼里渐渐的漫上一点笑意,说:“比如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他就不受我控制了。”
陆婳:“……”
师傅太狡猾了,一句心爱的人,又彻底的让她心柔软下来。
别说是抱着了,再来一次都行!
陆辰星被左承悦说的有些懵,但是还是不能的侧耳去倾听。
但是还没等他听到什么,耳朵里便瞬间嗡的一声,砰的一下炸响,宛若平地惊雷,让他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直接一头栽倒。
站在他身边的左承悦也没那么好运,直接跪了下去,脑子里嗡嗡的,短暂的失聪了。
两人跪在地上,等恢复了听觉之后,皆一脸惊骇的看着对方。
他们再侧耳一听,哪里还听得到半点从营帐内传出来的声音。
陆辰星瞪着眼睛看着左承悦,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左承悦伸手在自己的耳朵里掏了掏,缓缓的道:“我们听了不该听的。”
陆辰星还是懵,说:“我们听了什么,怎么就不该听了?”
左承悦忍无可忍,揪着陆辰星的耳朵道:“你这些年,到底都是怎么活的,怎么什么都不懂?”
陆辰星有些不服气,说:“我懂得可多了,奇门遁甲武器布阵,我都懂一点。”
左承悦:“……”
谁特么要跟你说这些了。
她翻了个白眼,决定给陆辰星上一课。
她指了指陆婳的帐篷,说:“姐姐的屋子里,没有进贼。刚刚你听到的声音,那就是姐姐自己的。”
陆辰星:“……不可能,姐姐从来不会发出那种声音。”
左承悦下了一剂重药,直接道:“今日,想来是你那个俊美非常的姐夫回来了。”
陆辰星:“那又和之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蠢?”左承悦抬手拍了一下陆辰星的后脑勺,说:“人家是夫妻,又小别胜新婚,你说人家要干嘛?”
陆辰星:“……我怎么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左承悦:“洞房生娃娃,明白了?”
陆辰星:“……”
他憋了半晌,然后突然间将地上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往左承悦的身上砸去,脸上红的快要滴血,大声嚷嚷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什么都说?你怎么那么不知道羞呢?你真是、真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