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处处受他胁制,不得已迈着步子,进了浴室。
哐。
“啊!!”安琪儿表情惊骇的撞在浴缸上。
“病得不轻啊。”他走进来,将她的手提在她的脑门上放好。
“放心吧,往后,我都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宫琛拧起手帕,表情嫌恶的给她擦了擦脸。
安琪儿不信,脸上仿佛写着:那昨晚,为什么又要强我?
“昨晚,搞错了!”他神情阴鸷,低吼了一声,吓得安琪儿身体一个哆嗦。
“搞错?”安琪儿直愣愣的看着他,心头一动,“难道,主人已经在我的身上,判断出结果了吗?”
“嗯。”宫琛有些懊恼的摔掉手帕。
啪嗒哗啦!
“啊!”安琪儿被溅得一脸是水。
宫琛回睨了她一眼,这张脸是引他犯罪的致命毒药。
“该死的!”哐!
他恼羞成怒的摔门而去。
“主人……”安琪儿松开手,迈出浴池。勾着浴巾将自己卷裹起来。随后小步小步的挪出了浴室。
走到门口,她有些好奇,探头探脑盯盯猫眼,向门外瞄了瞄。
突然,一个黑成炭的大饼脸转了过来。
“啊!”安琪儿慌理慌张的关上门,又通过猫眼,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那是个三大王粗,身穿西服,梳着一头小鞭子的黑人保镖。
“什么嘛,不是都说搞错了嘛。干嘛还要把我关起来?”安琪儿心里很气恼。何况,因为这个失误,让酒酒枉失了性命。她很自责,如果有机会反击,她一定不会放过宫琛。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而言,比起报仇大计,眼下逃命才是最紧要的。
安琪儿认为,这宫琛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轻易的放过自己。不过,经过昨晚的强迫性的床弟之欢,安琪儿感觉自己和他结下得梁子,又舔加了一笔。
正当她有点愤恨难消的时候,地下一张纸条,映入眼帘。
安琪儿拾起来,仔细一瞧。竟是自己之前在u国住院时,列出的几道“金主玫略”。
“讨厌!讨厌!讨厌!”安琪儿将这张纸,揉成一个团子。随手丢进了垃圾筒里。
是啊,她是他从地下拍卖场,花重金买下的。与情与理,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