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芮点头,笑眯眯的目送某人出门,嘴唇一周全是牛奶。
所以他俩现在什么关系,上级和下属?包养和被包养?
都不像啊。
参观完这栋房子耗时半个钟头,总共三层楼。
顶楼是个室内小花园,还有一个露天泳池,可操控遮阳板,简直不要太爽。
二楼有四间卧室,有一间卧室似乎是专门为女人准备的,化妆台衣橱,衣橱里面还挂着不少的名牌衣服,鞋子和包,吊牌都还在。
这个衣橱跟她家那个有得一比。
白非晚的卧室就在她住的房间旁边,趁某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进他的卧室好像不太好。
咳咳,可是他不在啊,看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嘛。
他的卧室很简约风,一张双人床,一个推门半开的衣柜,一个概念书架,一个小型吧台和椅子。
干净整齐中,椅子上那件随意丢放的衣服就显得碍眼了。
只是衣服上怎么会有血迹啊。
梁欣芮拿起衣服,这是他昨天晚上穿的衬衣,衬衣背部靠下的位置有一小团干涸掉的血迹。
还说没事呢。
电话铃声响起,梁欣芮从包中掏出手机,是秦涔。
见到秦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咖啡馆里歌手抱着吉他坐在台中央,低低唱着。
再配上一杯咖啡和这下午的暖日阳光,惬意慵懒得让人昏昏欲睡。
然而此刻戴着口罩静静坐在窗边的梁欣芮却没有一点睡意。
秦涔上楼看到了窗边坐着的人儿,抬步轻轻走到她跟前。
“欣芮。”
梁欣芮始终望着窗外,一语不发。
“喝点什么?”秦涔坐下,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问道。
梁欣芮清冷一笑,颇有嘲讽的意味,“第一次主动约我出来,居然是告诉我你要订婚的消息。”
秦涔沉默。
梁欣芮继续道:“所以当初不辞而别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