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期待她的答案。

她该怎么说？

说她在帝都当舞女时，把赵锐的脑袋扭伤过？

要是说了实话，

估计和盛时墨的合作都要泡汤了！

“怎么不说了？”盛时墨逼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瞥着她。

在他深邃眼眸的注视下，她仿佛藏不住任何秘密。

温初染的心莫名有些慌“我…我觉得…这个考验太难了…”

“呵…”男人轻蔑一笑“这点本事都没有，谁给你的勇气来和我谈合作？”

“真的不能换么？”温初染将态度放软。

盛时墨淡漠的移开视线“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

温初染慢慢勾住他的手臂，踮脚将脑袋往他眼前凑“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何必苦苦相逼呢？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盛时墨转头，见她笑得一脸讨好。

他伸出手指点着她的额头，狠狠一推。

“如果你能告诉我真实原因，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温初染轻咬嘴唇，眼含泪花“我…”

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被盛时墨迅速捕捉到。

现在知道心虚了？

“给你一个机会，说吧。”盛时墨仰起下巴，漫不经心道。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