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里作用,我感觉我特别明显能够感觉到林丹泽的不同,比如林丹泽本人是那种比较温润尔雅的人,也比较不善于表现自己内心,而眼前的人却给人感觉很粗狂。
他坐起来给我们道谢的感觉虽然十分谦卑,但是眼神怎么看也像是个小混混似的,习惯了林丹泽,他的变化让我很不舒服。
这种变化让处在喜悦之中的林丹泽的家人暂时没有发现,让本和林丹泽不是很熟悉的小李警察也没有发现。
林丹泽本身那一缕魂魄也因为流浪太久无法占据主导位置而对我们之前的记忆都压下去了,因此我们跟他也没什么交流,尴尬地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告别了,临走的时候,苑辰将他带出病房去说了一些什么话然后我们就走了。
中午还要去和马伯伯见面,出了医院在等待老苑接我们的这段时间,我问苑辰跟他说什么了,苑辰嘿嘿一笑:“我怕他对那小李起坏心,吓唬了他一顿”
我直拿大拇哥对他比划,真是心细如尘,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只是没往深处想。
苑辰说小李看上林丹泽了,可是林丹泽可没有看上她,若是在这个人占用林丹泽身体的这段时间出点事儿,那林丹泽回来之后可就麻烦了,负不负责啊,这辈子俩人就算完了,苑辰笑道:“若两厢情愿,那也得等林丹泽回来,被人占着身体算怎么回事儿”
我一直点头,说的太有道理了。
中午我们在我家饭店见面,老苑把我们俩接过去的时候马伯伯已经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等我了,和马伯伯同来的还有牛叔叔,俩人正交谈着什么。
大厅里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怪怪的,好像烧了什么青草的感觉,苑辰低声告诉我:“是去衰鬼的,看来这边已经完成了”
果然,我们进入大厅的时候,只见夏洛和她师父俩人正弯着腰一点点搜索,我妈妈在一侧相陪,手里端着两杯水。
我和苑辰陪着马伯伯牛叔叔吃饭,我妈给夏洛老苑和夏洛师父安排了雅间。
马伯伯比之前更加消瘦了,他人又高大,真是瘦的跟电线杆子似的,就连两鬓似乎也增加了不少白发,看来袁道长的事情让他很伤怀。
席间,我将遇到宋思仁的事情跟他们细说了说,尤其是宋思仁是跳楼,死的时候妈妈在身后叫了他一声,这和我当时叫何雷是一样的,所以我怀疑当初让宋思仁跳楼的人就是之前六人跳楼死亡案子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