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柏眼珠一转就已经猜到对方的来意,假装关切地问他哪里不舒服。
“白大夫啊,你可别跟别人说,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李二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显然心里急得很。
“从前两天开始啊,我这下面就不怎么听使唤,一直到今天还没好,这搞得我是茶饭不思昼夜难眠,这两天试了不少偏方也不见效,你说这是得了啥病呢?”
“哦?试了不少偏方才来找我,这是不相信我,死马当活马医喽?”白柏板起脸来故意说道,其实他的心里却在暗爽:“今天你落在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吧哈哈哈哈!”
“啊不是那个意思,毕竟来您这看病得花钱嘛,又不能让您白费心是不是?能省俩钱谁不想省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李二狗也是够有耐心的了。
白柏心想你借给腊梅那么多钱的时候怎么不说省着点呢?
不过看穿不拆穿,白柏还是装作消气了的样子让李二狗脱裤子做检查。
“全露出来,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不好意思的!”白柏不耐烦道。
“您可看着点外面,要是有人进来告诉我啊,我可不想让人看见我这样!”李二狗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像在村里沾花惹草的那个流氓。
“知道了知道了!你躺好别乱动!”白柏拿着冰凉的镊子就往李二狗的小弟弟上夹过去,然后用力拉长,再松开。
“哎呦!大夫您轻点啊!”李二狗疼得不行,白柏心中在笑,嘴上却严肃道:“轻点能检查得明白吗?想治好你就闭嘴!”
白柏本来还想找个东西给李二狗塞嘴,不过转念一想,李二狗叫的声大些地下室的腊梅也能听见,刚好给腊梅出出气。
接着白柏就开始了对李二狗小弟弟的惨无人道的摧残,怎么疼怎么来,怎么让他羞耻怎么来,到最后甚至还用酒精棉在上面擦了擦……
“哎呦,这谁啊怎么叫的这么惨!”华大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李二狗大叫一声:“别、别进来!”
“呀,是二狗啊!为啥不让我进去?这诊所又不是你家开的!”华大妈的声音还在接近。
白柏故意喊了一句:“大妈您先在外面等会儿,二狗他没穿裤子!”
“白大夫你——哎呦,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