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素日来都是这个样子嘛,你还不习惯呀。”
不过,虽然这个丫头这个模样,却没有人讨厌她,世上的女子都喜欢八卦,她做事又利索,人也不错,自然是怎么样都招人喜欢的。
“要我看啊,你们都不用去问了,沈雅琴素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知道嘛,定然是沈婉仪欺负了她呗,要我说啊,人心就是难测,咱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层,是不是?”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帮女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就已经都在心中认定了,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的事情一旦认定,在所有人的严重都已经无法转圜,大家议论的更是激烈,说的话也愈发的不堪。
有人说这全然是沈婉仪的不适,沈婉仪怎么可能欺负沈雅琴这么好的人,当真是昧了良心。
还有人说,沈婉仪这样子,应该遭报应,而不是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待下去,更有甚者说,就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沈婉仪出事的那一天,到时候,她一定会去烧高香拜菩萨。
这样的话自然引得大家一通发笑,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明明是一件小事,竟然能被掀起这样大的波澜。
更有甚者说,根本不用等着沈婉仪出事遭报应,这样恶毒新厂的女人,她们就能给她两下子让她张张记性,人为肯定要比天报应要快多了,何必要等那么久呢。
一句话说的众人是热血沸腾,大家的话题由认定了沈婉仪欺负了沈雅琴,改到了如何报复沈婉仪的身上,这些平日里被憋坏了的女人,如今更是炸开了锅一般,一个个讨论的热烈,方法更是前所未有,前所未闻的。
人言可畏,人心更是凉薄,拖了下人门七嘴八舌的传话,这件事情很快就在这个地方传开了,那一伙人更是还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怎么样欺负沈婉仪,怎么样实施计划,如何行动等等,这些事情,无疑都多了几分的期待,让人盼望。
“出去!我累了,要即刻休息了。”眼见着情况不好,沈婉仪不想与她再多做纠缠,多纠缠下去,对自己也实属无意,只能这样下了逐客令,省的人在这里,扰了自己的清净。
沈雅琴眼见着这里头留不下自己,只得从沈婉仪的房间中退了出来,一路上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这时候,正巧一个下人瞧见了这一幕,下人好心上前询问沈雅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沈雅琴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推开了下人,什么也没有回答便匆匆离去了。
待沈雅琴离开了以后,几个下人便围在了一起,那些下人素来不把沈婉仪看在眼里,如今瞧见这幅沈雅琴这幅模样,很多人心下已经开始有了思量。
这种地方最是是非多的地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发风言风语,这期间,一些话便在下人的口中传开了。
“你们瞧见了没,今天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沈雅琴哭着从沈婉仪的闺阁之中离开了,你们说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些下人们素来是无所事事,整日里闲的慌,如今,有了这样的事情,更是乐的出来嚼舌根,一听是关于沈雅琴和沈婉仪的事情,便更是想听笑话一般了。
“你怕是看花眼了吧,你说沈雅琴是从谁的闺阁里面出来的?”
“我的祖宗,我怎么能看花眼呢,我看得千真万确,确实是从沈婉仪的阁中出来的,哭的还蛮伤心的,我劝了她几句,她也像是没听见一样。”
一行人面面相觑,这么看来,沈雅琴哭着从沈婉仪的房间里出来确实是确有其事了,竟然会出现这么一通事,足以可以让他们嚼半天的舌根。
“你们说,沈雅琴为什么会哭啊?那沈婉仪,看起来也没什么嘛,怎么会让沈雅琴哭呢?”
这一句话更是掀起了波澜,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大家围在一起兴致勃勃地探讨起这个问题来,却都是众口难调,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