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小凳子，顾衍让苏云锦坐那儿。苏云锦坐过去，顾衍就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用帕子给她擦头。顾衍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

苏云锦很是享受的趴在顾衍的膝盖上，任由顾衍帮她擦头。苏云锦刚洗了澡，头发上又抹了头油，顾衍给小媳妇儿擦头发，香味一阵一阵的迎面飘来。是小媳妇儿抹的头油的味道，苏云锦趴在顾衍的身上，或许是太过舒服，又或许是炉子旁边暖烘烘的，眯着眼睛，不知不觉苏云锦竟然睡着了。

咕哝着。

苏云锦翻了个身。

小脸在旁边炉子的映衬下红通通的。

顾衍心中一动。

低头就亲了下去。

“······。”

苏云锦默。

顾衍又道：“云娘，要是你想为夫就这样一直抱着你，那我也没意见。”顾衍料定了小媳妇儿会听话，果然，很快小媳妇儿就把她捂住他眼睛的小手给拿了下去。

“无赖！”苏云锦嗔了顾衍一句。

顾衍低笑不语。

好在顾衍还算君子，不仅没有趁着帮她穿衣服的便利对她动手动脚，反而还很是麻利的就帮她将衣服给穿戴整齐了。苏云锦还以为顾衍会趁机占她的便宜，毕竟，以前这样的事顾衍没有少做，像今天这样如此听话，顾衍还是第一次做。苏云锦盯着顾衍，眼里全是诧异。

顾衍明知故问，“云娘，这样看着我？莫非，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失望了？”顾衍盯着苏云锦，将苏云锦看的脸上一红，“谁失望了？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才失望了。”

一把推开顾衍，苏云锦还没洗头呢！刚刚只是泡了澡，一个月没洗头了，头发都粘在了一起，油腻腻的，一点儿也不舒服，“我去洗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