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太太一张脸笑成了花,握住凌君仪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景骁这几天要出访一趟,你和井心这刚回来,他恐怕没法陪你们到处走走看看了。你们俩要是不嫌老年人腿脚慢,我和老头子陪你们登登鸿鸣山,正好可以去凌家看看你父亲。淮远和老凌可是许多年没在一起坐坐了。”
“好。”凌君仪笑着点了点头。
——
回程的路上,慕景骁在前排驾驶座开车,叶惜和两个孩子坐在后排。
凌君仪和白井心由老宅司机开车相送,去鸿鸣山凌宅了。
两个孩子疯玩得累了,个个昏昏欲睡,一左一右靠在叶惜腿上。
叶惜抬手摸摸两个小家伙柔顺的头发,之后抬起眉,目光落在倒车镜里,看向驾驶座上静静开车的男人。
看了会儿,她开口问他,“听老太太说,你要出访?”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舍。
慕景骁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忍不住了?不然…”
她抬起拳头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不理你了,一点儿都不正经!”
说着转身往回走。
进门之前,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在脸上摸了摸,确定没那么热了才进去。
客厅里,四位长辈还在聊天。
慕淮远面带歉疚看着白井心,“过去的事,真的很对不住。”
漓渊海难之后,白井心在位十八年,这十八年,他虽没在暗处使过绊子,但对政治世家各股势力对总统府的倾轧,也从未援手过。
可以说白井心在位那些年各项政策都施行的举步维艰,他一直旁观着,看他平衡各大世家,从一开始的焦头烂额,到最后的得心应手。
如今想来,白井心最初当总统那几年,也没少碰壁,一想到这儿,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白井心摇摇头,“慕老千万别这样说,蒋春茗和夏永年两个人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却从没对您提过,在这件事上,我也一直觉得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