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看姨妈姨夫对那个男人不错,是不是有意让姐姐改嫁?”姜甜一脸无辜,表现的很是担忧,“如果这样的话,那姨夫才给你安排的那个职位会不会……保不住?”
职位,才是重点。
宋怀安对此明显也很是看重,听姜甜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担忧。
省里任职,这机会来之不易!
若是就这么没了……
只是片刻,他脸上担忧便已消散,“甜甜你多虑了,哪个男人会要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桑晚想改嫁,也得别人愿意娶!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叮铃铃——
姜甜话说一半,床头柜上宋怀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桑显的电话!
“姐夫,他们一定是打电话给你道歉来了!”姜甜一脸兴奋,说着将手机拿起来,“你等下千万别太轻易原谅他们,你都要去政府部门工作了,怎么也得给你配辆体面的车子,我姨夫当官这么多年捞的油水肯定不少!”
宋怀安觉得她的话在理,点点头,示意她先接电话。
他动不了,所以姜甜将电话接通空按了免提拿在手上。
“宋怀安?”桑显的声音很快传过来,似乎透着些许……不耐。
宋怀安皱了皱眉,“是我。”
“是这样,昨天和你说的那个职位被别人抢了先,你还是先做原本的工作吧。”
“什么意思?!”宋怀安激动的险些没直接坐起身来,牵扯到伤口身体又跌回去,这么一个来回,雪白纱布上已经沁出点点血红,“你把话说清楚,这什么意思?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连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还妄想一步登天?”隔着听筒,桑显语气中的轻蔑也是清晰可见。
宋怀安呼吸急促,咬牙威胁,“你就不怕我不要你女儿?”
“那正好。”桑显不为所动,倒是宋怀安的话似乎正合了他的意,“有时间你过来一趟,和小晚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你……”
“嘟嘟嘟嘟……”
宋怀安还要说什么,结果那边已经将电话给挂断。
眼见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意算盘转眼间碎的稀里哗啦,姜甜都傻眼了,“姐夫,我姨夫他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
“一定是桑晚那个臭婊子!”宋怀安咬牙切齿,伤口里溢出的鲜血已经将纱布整个染红,他拽紧拳头咒骂一声,像是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那贱人!”
姜甜也渐渐回过味来,“姐夫,你的意思是,是姐姐说服了他们,所以才……”
宋怀安没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桑晚那个奸夫。
这么急着和他离婚,是要另嫁?
想到这层,宋怀安脸上闪过一阵阴毒,他攥紧拳头,冷笑着呢喃,“桑晚,这都是你逼我的!”
毁他前途,他要他们桑家身败名裂!
桑晚双手下意识撑住椅背,以保持身体平衡。
可这个姿势太……
他还在她身后!
意识到这点,桑晚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只是挣扎的动作到底不如林慕琛迅速,她裤子被拉下的时候,耳朵里全是金属轻微碰撞,他解皮带还有往下拉拉链的声音。
“林慕琛,你别乱……”
桑晚口中,那个‘来’字还在喉咙里,臀部被撞了下,身子里已经埋进根硕大的昂藏。
身子被他撞的前倾,脑袋险些没撞墙上去,好在腰上那只大手及时收住,但也因此,他将她往后拉时,重重一下撞击……
“啊!”
桑晚惊呼一声,三两下被他弄得浑身在抖。
他太恶趣味了!
竟然这个姿势……
幸亏没有开灯,否则她一定羞愧而死。
“将我们锁在房间,省长夫人会不会在外面听墙角?”他在她身后不断撞着,兴致不错,沉哑嗓音中分明是有些浅浅笑意。
桑晚手指几乎将椅背抠破,死死咬着牙齿,根本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他在她身体里进出的啧啧水声,她不敢想象,如果门外真有人在偷听……
“林……林慕琛,你、一定、要这么……折、折磨我?”分明咬牙切齿的一句话硬生生被他撞碎成好几段。
桑晚眼泪一滴滴砸下来,却换不来半分怜悯。
男人更猛更加粗暴,索取不断,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
不知过去多久,桑晚这么跪在椅子上,整条腿都是麻的,膝盖也疼得厉害,肯定是破皮了。
一次结束时,桑晚以为终于得到解脱,却不想战场只是从椅子上转移到了她书桌上……
黑暗中,他竟也能在她房间来去自如。
桑晚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充气娃娃一样屈辱的任他摆布。
刚刚是后入,这会是身前……
她这房间,从小住到大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会遍布她和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欢爱痕迹。
甚至,她的丈夫从未进过这间房……
桑晚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手指紧紧抠着桌面,身子抖得好一会才找着自己的声音,“林慕琛,天亮后我们就两清!”
他救她的恩情,她还了!
————
天际浮上一层鱼肚白时,桑晚脑袋一歪,直接晕死在男人身下,他要起她来从来都是狠的,根本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他替她清洗时,不知怎么就粗暴的将她按进蓄满水的浴缸一阵冲撞……
她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两年后和两年前一样。
他将洗干净的她放在床上,开了灯,自己穿戴好,西装口袋里找到手机拨了个号码。
很快,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