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桑晚被他咬得痛呼一声,眼泪彻底掉下来,“北冥夜,你别逼我恨你,别逼我!”
她双手并用的挣扎,此刻早已经忘记了右手手臂的伤,伤口撕裂她也无暇顾及,因为此刻,她只想将他推开,只想从他身下逃走。
只是她那点挣扎的力道在北冥夜眼中连塞牙缝也不够。
挣扎不过,桑晚赤裸的上半身已经被他留下一连串咬痕吮痕。
“北冥夜……唔!”
桑晚还想说什么,唇瓣却被堵住,这间隙,他压住她双手,扯了跟纱布在她手腕上绕两圈,将她双手压在头顶,再难动弹。
那个吻不断深入……
桑晚霎时成了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她眼来不断往下掉,却半点唤不起他的怜悯,北冥夜动作没停,三年来无数次想做的事情……
想尝她唇上的味道……
想将她压在身下……
更想狠狠查到她最里面……
无数次!
她怎知他无数次早晨醒来,身下那东西都是硬邦邦的。
只因为梦里同她销魂蚀骨。
梦里做过无数次,只有他自知,对她渴望有多深。
三年来,他甚至能细数哪一夜,梦里同她用过怎样的姿势,她光裸着身体,在他身下求欢,高潮时呻吟不止……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明明她就在身边,他无数次可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只是该死的,她心里从来装着另外的人。
他介意!
该死的介意!
他本以为,年年岁岁的陪伴,总有一天她能忘了林慕琛,总有一天她能看到他的好,总有一天,他能将林慕琛从她心上驱逐,然后取而代之。
他在等。
很有耐心的等着。
只是……
等了三年,他终于发现,自己怕是等不到了。
她又要回去了。
又要去另外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既然这样,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
北冥夜瞧着身下女人泪眼朦胧,着魔一样低头吮去她脸上泪水,他想,若是她注定不能爱上他,那么来到他身边,当一个床伴也是好的。
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叫她妥协。
反正她儿子还在他手上!
北冥夜陷入深深的心魔当中,这一刻他眼中只有占有,大手挤压着将她胸口柔软揉捏成各种羞人的形状,他再次俯身,在她绝望的低泣中,含住她胸口颤栗红梅,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北冥夜,求你不要,我求求你……”
桑晚声音沙哑,浓重哭腔之下满满恐惧藏不住,她瑟瑟抖着,北冥夜却压根听不进她的求饶声,那个吻不断往下,然后在他滚烫唇瓣吻到她腰上的时候,他大手扯住她裤子,直接退到了膝盖那里。
一瞬间,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包裹。
“不要!”
桑晚抗拒的摇头,却制止不了男人伸向她腿间的大手。
他手指隔着内裤按住她花心,碾压着,看着她腰身紧绷,“桑晚,这时候,我更喜欢听你求我狠狠地……干你!”
内裤上透出一点水印,那是她生理上最本能的反应!
桑晚肯定不会过去。
“不用了,我午睡后刚换过药,明天再换就可以了。”
犹豫了下,桑晚用了拖延以对,“对了,我睡哪间房?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了。”
她暂时并不准备逃走,当然,也是深知自己逃不走。
最关键是林慕琛的选择结果,什么时候选,最终选了谁,若是这一次,她仍旧选他妈妈。
那她大概可以直接走了。
“怎么,你怕我占你便宜?”北冥夜坐着不动,一双黑眸定定看着她,一眼便将她心中想法道破。
但桑晚却不是怕他占便宜。
他的人品她是相信的,若真想站她便宜,不会等到今天才占。
只是到底不方便。
“不是的。”
桑晚有些尴尬,下意识实话实说,“我伤在胳膊,要是换药的话肯定得把衣服脱了才能露出手臂。”
“怕我看到?”
北冥夜不依不饶,“那还不是怕我占你便宜。”
“……”
桑晚突然有种跳进黄河洗不敢干净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无理取闹这套了?
“桑晚,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的,我……”
“那就过来。”
桑晚没说完的话被他径直给截断,那人微微皱眉,片刻后却是闭上眼睛,“你的药必须换,你来指挥,我保证不会看。”
“……”
他双眼紧闭,当真没有再睁开的意思。
桑晚若是再推辞,恐怕要伤了他的心,毕竟他也是一片好意。
这样想着,她原地站了几秒钟,上前。
桑晚一直看着北冥夜的眼睛,一直到她在他边上坐下,他眼睛也为睁开过片刻。
桑晚呼吸微微发沉,咬咬牙,开始脱衣服。
屋子里暖气充足,其实身上只穿了两件衣服。
外头的毛衣,还有毛衣下的打底衫。
桑晚动作有些不方便,但还是慢吞吞的把毛衣给脱了,然后就是打底衫。
打底衫也脱掉,就只剩下内衣。
即便屋里开着冷气,桑晚也还是觉得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有些凉飕飕的。
这一整个过程,北冥夜没睁眼。
“好了。”桑晚开口提醒。
“嗯。”这人应一声,伸手。
桑晚将胳膊送到她手里,北冥夜闭着眼睛也还是娴熟的解掉了她胳膊上的纱布,废弃纱布丢在一边,然后将手边医药箱打开,从里头摸到棉签,这才开口,“把我找到消毒药水还有消炎药。”
桑晚依言低头找。
找到了,用棉签蘸好药水递给他。
他开始给她上药换药。
桑晚当时那一刀刺穿了自己手臂,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之后留疤却是肯定的了。
“纱布。”上好药,他伸手。
桑晚又将纱布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