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娘给老子集合,今晚,踏平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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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繁华热闹的王府大街一角,一栋贝子府如璀璨明珠,吸引着无数人的惊艳眼光,几百年清王朝的贝子府宅,保存完整的本就是世间罕见,大多都落入国家博物馆手中。而面前这一栋,却有着灯火通明,人烟笼罩,这,是贺家的祖宅。
红砖绿瓦,大院深厚,乾隆年间御赐的大门厚重威严,不怒而威。
两个魁梧的保镖站在门口左右,哈欠连连,但脸上却洋溢着高傲和自得神色,贺家,在燕京都是顶级豪门的存在,哪怕是一个门卫,一条狗,都有着无与伦比的优越地位,让人羡慕不已。
凌晨四点,人迹罕至,忽然间,一道人影迈着步子,头也不抬,直接冲向贺家府宅。
“停!干什么的?贺家祖宅,闲人免进!”
两个保镖顿时打起精神,上下扫量了眼谢兵那浑身上下,不值几百块的行头,满脸鄙夷冷冽,充满了优越感。
谢兵恍然抬起头,一字一顿,声音冷冽道:“让贺鸿峰给老子滚出来受死!”
两个保镖齐齐一愣,互相望了一眼,随后却是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大笑声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前仰后合的——
“哈哈,你,你想要杀我们二少爷?!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贺家,就算是中央的领导过来,那也得提前预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给我滚蛋!”
谢兵忽然狰狞一笑,浑身冷冽血煞的气势轰然爆发,这股铁血气势,让那两个保镖顿时笑容凝固,有些毛骨悚然,后脊发凉。
“你,你要干什么?!”
“别说我不给你们贺家面子,不出来?别后悔!”谢兵狞笑一声,撂下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了——
“啊,这样啊。”
梁玉梅愣了下,刚刚和女儿团聚,有些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
周卫国立马说道:“我去吧。”
“你去什么去,一个大老粗,连女儿生日都记不住,还能记住什么,坐下!”梁玉梅娇嗔一句,不爽的把周卫国这大个子按下去。
周卫国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笑,病房之中一直压抑沉闷的气氛,总算有了些许缓和。
出了病房,梁玉梅左右环顾着,空无一人,不由得满脸疑惑:
“谢队长,你刚才不是说医生找我——”
谢兵直接开口打断她,吸了一口烟,说道:“不用找了,是我找你,怕老周起疑心,随便找了个借口。”
“嫂子,你老实告诉我,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糖糖根本没有打碎那凶手的酒,这也根本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梁玉梅神情一颤,有些躲闪的抿着嘴唇,说道:“谢队长,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没,没有误差,你想多了。”
“想多了?那你告诉我,你的右脸为什么会高肿,有一个手印。还有你的衣服,明显错位了几个扣子,被人撕扯过!他们是想要对你动手动脚,糖糖,是为了保护你,才被打伤的,对不对?”谢兵望着梁玉梅,声音有些发寒。
“嫂子,糖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也不想孩子白白被人欺负,你白白受辱吧?这件事,我绝不会告诉老周,我帮你解决,我帮你好好出这一口气!我兄弟的亲人,决不能受这种窝囊气!”
“谢谢你,谢队长——”
梁玉梅听完顿时湿了眼眶,捂住嘴巴,一直强忍住的内心脆弱情感瞬间迸发出来。将今晚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今天晚上,梁玉梅往常一样,带着糖糖在酒店里加班,刚到下班的时候,谁知道遇上了喝得不省人事的贺家二少爷,贺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