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大夫在给面色苍白的阿澈探脉。
皱眉摇摇头,大夫写了张新方子交给怜儿,便提起药箱走到李清秋跟前,疑惑道:“小姐,此人内功极其深厚,即使内伤未愈也不至于气逆溢血。如今他这样状况,实在令人有些费解。”
李清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差怜儿送走大夫,顺便让她拿着新方子去把药给煎好送来。
阿澈年纪不大内功竟然如此深厚,必定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他到底是什么人,不惜自损身体也要留在李府,又会有何种目的?
床上的阿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悠悠转醒,漆黑沉静的眸子看清眼前的人是李清秋,刚想出声,却觉得喉咙异常干涩,竟是发不出半点声响。
见眼前的人有所动作,飘远的思绪忽地被扯回现实。李清秋急忙上前,对阿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说话:“大夫说你内伤未愈,不可再强行运气。你且好好养着,不必顾虑其他的。”饶是知道了阿澈心中所想,李清秋却也不当面点破。仍给阿澈细细掖好了被子,微笑着嘱咐道。
“是……小姐。”床上的人艰难地出声,声音低哑地应了一句。他如今已经暂时算是府中的护卫了,断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直呼李清秋的名字了。
他倒是记得清楚,李清秋无奈一笑。正欲最后叮嘱两句便离开,却忽然听得房门哗的一声打开了。
“清秋姐姐,你在里面吗?”
一声娇嫩的呼唤从门外传来,李清秋不禁皱起了眉头,听这声音,应当是……
声音还未止,一抹藕粉色便飘进屋内,正是这声音的主人。
“清秋姐姐,你怎的不应我,难不成还真在这房里藏了个男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