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吴才几乎绝望了,结果第四天早上周晴又回来了,完好无损,甚至还很精神,问她干什么去了,说是到隔壁县出差去了,临时决定,手机没电了。
吴才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也没多问,只要人安全回来就好,可是相处了半天,他忽然发现周晴好像变了个人,言行举止、穿衣造型和脾气完全变了。
他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只认为是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导致的,甚至还开导了她一番。
当晚两人温存时,不得了,这个周晴太疯狂了,和以往的羞涩、腼腆完全不同,吴才一晚上差点被闪了腰。
这还不算,第二天吴才加班回来的晚了些,而周晴早早下了班,可是回到家里却没见着她人,关键手机和钱包等物都放在桌子上,吴才觉得好奇,这能去了哪里?过了会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男女之间的声音,声音很高昂,十分疯狂。
隔壁住的也是个年轻人,吴才认识,可是那青年并没有女朋友,这是咋了,突然带了一个回来?
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肯定是偷偷听一下,吴才就趴在墙上听,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肺都快要气炸了,女人的声音竟然是周晴,两人恋爱了十年,对彼此太熟悉了,他很确定这声音就是周晴。
他怒火中烧,提着把菜刀冲出门,猛砍隔壁的房门,木头门不太结实,几下就砸开了,冲进去一看,果然!周晴正红着脸在穿衣服,而那青年仅穿着个大裤衩躲在阳台上。
接下来没得说了,吴才脑袋嗡嗡的响,整个人都快疯了,恨不得砍死两人,最后还是对面邻居来拉架,周晴苦苦哀求说自己喝了点酒糊涂了,那青年又自扇耳光,发誓再也不敢了,明天就搬走云云,事情才算结束。
吴才很珍惜两人之间的感情,尽管快气炸了,但是却舍不得分手,干脆冷着脸不理周晴。
就这么过了两天,本以为周晴会悔改,谁知更加疯狂的事情发生了——周晴半夜三更溜进了对门老头的房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吴才发现后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周晴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种人,闹了整整一宿,整栋楼都惊动了。
谁知这次周晴并不知悔改,反而破罐子破摔,说老娘不伺候了,看你这逼样的就烦。
第二天辞了工作,提着行李跑到“凯歌娱乐城”做起了小姐。
这眼镜男看上去三十岁不到,除了身上阴冷之气较重外,似乎还有些精神问题——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不知几天没刮过,口中嘟嘟哝哝,撞到路边垃圾箱撕破了衣服都没发觉。
元智和尚说:“这造型真够呛,也许咱们帮了他,也没钱拿。”
张十三说:“咱们不知道梅四娘在这座城市的什么地方,只能瞎猫碰死耗子,逮着一个是一个,免费吧,权当做回做善事了。”
周凤尘点头说道:“说的有道理,谁上?”
“这次我来。”张十三挥挥衣袖,抬脚追了上去,拐个弯拦在了眼镜男前面,眯着眼睛酝酿高深莫测的气势。
眼镜男正低着头,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冷不丁的发现被人拦住了,愣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吼道:“干什么?滚开!”
一把推开张十三继续往前走。
脾气挺暴躁,这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张十三张张嘴,准备好的话又咽了下去,干脆冷笑一声,“贫道滚开倒是无妨,只怕贫道这一走,再也没人能救你了。”
“贫……道?”眼镜男顿住身形,转身回来,上上下下打量张十三,“你是……道士?”
张十三眯着眼睛看着半空,“贫道法号元蒜,专治各种阴魂野鬼、蛇精狐媚。”
眼镜男呼吸急促起来,脸色都变的有些扭曲了,张十三皱皱眉,心说这是什么德行,想和我干仗?
谁知眼镜男“噗通”一声跪下了,抱着他的大腿,嚎啕大哭,鼻涕横流,“道长啊!我好难过啊,救救我吧!”
张十三报复心挺强,咳嗽一声,“松开,磕头!”
“哦哦哦……”眼镜男非常听话,连忙松开他的双腿,往后挪了一下,啪啪就是三个响头。
这时周凤尘和元智和尚走了过来,张十三指着他们,对眼镜男说:“别停,这里还有两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