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旋转着自己手中的匕首,然后扎进了这个家伙的手掌当中。
然后他找来了一个椅子,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下来。
就好像眼前所发生的这根本不是一个什么特别重要,也根本不是一个特别血腥的事情一样。
哪怕是就在此刻,他们两个人的身边仍然还躺着一具尸体,而鲜血已经开始浸染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仿佛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在这个时候被污染了。
仿佛那个让人感觉到有些害怕的猩红色在这个时候正在创造着什么样的东西。
这些都已经再也没有了其他别的太多需要值得被人们所特别思考的东西。
对于眼前所遇到的这样的一个状况,也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其他别的更多需要值得被人们所犹豫的东西。
事情就是在亚伦清醒过来之后事情就再度回归和归于沉寂当中。
任何的其他别人在面对着眼前所发生的这样的一个状况所做出来的自己的解释。
或者说什么人在对于眼前所看到的这样的一个事情表现出一个根本不应该做出来的手段。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统统也就变成了一个毫无价值,而且是没有这丝毫的值得被思考的意义,以及参考价值的东西。
情况已经变得没有了太多什么其他别的,更多特别被人们所质疑,或者说关心的事情了。
那么就这样选择接受这眼前所发生的现实的状况,自然也就再也没有了其他别的好思考的东西。
难道说这件事情他的状况本身不就像是面上所看到的状况一样吗?
亚伦他究竟是想要在这个时候搞什么鬼?!
强忍着自己的掌心被匕首所贯穿时所传来的剧痛的感觉。
这个杀手没有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件事情发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声音,也没有对于这些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东西作出任何其他别的太多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