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晏冷冷的睨着那些人,冷漠的开口道,“杜刚,把阮国富带到刑堂,按族规处置。”
听到阮泽晏的话,阮国富当场失了魂,瘫在了那里。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老一辈的族规已经好久没用了。但是身为阮家人,对族规都是了解的。
今天,按照阮国富所犯的事,一旦进了刑堂,不死也残废了。
一听说阮国富要进刑堂,阮三婶当即崩溃了,抱着阮国富猛烈的朝着阮泽晏摇头大喊,却因为下巴脱臼,而说不出话来。
阮泽晏眉目一凌,“将阮国富的妻女一起带过去,好好查问一下,她们对阮国富的所作所为知不知情,之后一并按照族规处置。”
阮三婶慌了,朝着四爷爷投去求助的眼神。
四爷爷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可还是颤颤巍巍的说道,“泽晏,现在毕竟是讲法的时代,你这样动私刑是不是……”
“四爷爷是在和我讲法吗?”阮泽晏眉梢轻挑,一双冷眸看过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四爷爷算是在大宅怎么也呆不住了,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已经不成人色。
老五老七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他们本是气势汹汹的来,以为可以一举赶走凌天雅,谁知道现在被狠狠打脸的倒是他们。
阮老太太瞅着四爷爷,“老四啊,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阮老太太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四爷爷一个猛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大嫂,说到底我也是为了阮家和泽晏好,你可别怪罪我。”
“哼!”阮老太太冷哼一声,“这凌丫头刚回家不到半个小时,你就带着这些个族人浩浩荡荡的来了,你这时间可是掐的够准的。”
阮老太太的话让四爷爷一阵心虚,“大嫂……这……巧合,巧合……”
“那倒真是太巧合了!”阮老太太暇着眼睛。
四爷爷脸上一僵,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掐着时间来的。
曼迪失魂的瘫坐在地上,魔怔一般的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有孩子……不可能的……”
她的脑子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双眼空洞,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