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不解徐大夫为什么会这样说,“徐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儿子的病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啊?”
徐氏也跟着问,“是啊,徐大夫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还有,我这个五弟的病是旧疾了,你也知道,他这个病十多年了,你不是一直说我五弟的病只要平时注意着些,没有犯病就成,也不影响什么!现在你怎么又这样说?”
徐大夫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摸出纸和笔就要给秦琰写药方。
当然,徐大夫写的药方,是沈菀之前给他说好的药方,徐大夫写的东西也是沈菀让他写的,一边写着药方,徐大夫一边不急不缓的对着钱氏和徐氏说,“秦家老五的病,以前是没有什么问题,只要注意着些也就成了,但是,这次秦家老五的病犯的不轻,再像以前那样治是不行的了,必须得另外吃药才行。”
戏演到这儿,这下也轮到沈菀开口了,“徐大夫,不知道我相公要另外吃什么药?”
徐大夫手上的动作很快,沈菀说话间,他就已经将药方给写完了,“老五媳妇儿,药方我已经写好了,你拿去吧,按照上面写的草药去抓给你相公吃。”
沈菀接过药方,徐大夫又道:“对了,老五媳妇儿,忘了给你说了,你相公吃的药,有不少珍贵的药材,这一副药少说也要十两银子,去药铺抓药,你得带足了银子才行。”
“什么?十两?”钱氏一听徐大夫这话,当时就叫了起来,“什么药这么贵啊?你怎么不去抢啊你?”
{}无弹窗“秦家媳妇儿你别急,老夫这就来为你相公瞧瞧。”徐大夫走到床边,沈菀就往后退开了一些,给徐大夫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好让徐大夫给秦琰瞧病。
徐大夫放下药箱,坐在秦琰的床边,打量着晕过去的秦琰,见秦琰脸上发黑皮肤暗沉,唇色也是乌紫的,顿时愣了一下,秦琰这模样哪像是装病啊?
分明就是真病啊!
而且还是病的不轻的哪一种。
下意识的徐大夫就看了沈菀一眼。
不明白沈菀昨儿为何说让他配合她一起演戏。
说秦琰旧病犯了。
沈菀见徐大夫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她,自然明白徐大夫心中在想什么,害怕这个徐大夫露陷了,忙装作一副很是焦急的样子问他,“徐大夫怎么样了?我相公没事儿吧?”
徐大夫回过神来,憋下一肚子的疑问,又继续陪着沈菀一起演戏,“秦家媳妇儿,你别急,老夫先给你相公把把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