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语唯恐他的粗鲁伤了宝宝,岂知此话更加刺伤顾子赫的自尊。
顾子赫冷笑着,一把掐住沈诗语的脖子:“你不是离不开男人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在沈诗语惊恐的目光下,顾子赫狠狠贯穿她。
整整一夜,顾子赫发了疯似的要她,仿佛要将十年的忍耐一次补齐。
沈诗语不知昏过去多少回,顾子赫像头不知餍足的怪兽,不将她啃噬殆尽不甘心。
一夜的狂风暴雨,一夜的疯狂索要,沈诗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痛,是她此时唯一的感知。
倏地,腹部一阵强烈的剧痛铺天盖地袭来,沈诗语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惊得她心魂俱碎。
眼见顾子赫就要开门出去,沈诗语拼尽全力爬下床,抓住他的裤管:“求求你,子赫,送我去医院,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看着匍匐于自己脚边,伤痕累累,血流不止的沈诗语,顾子赫僵直着身体,唇畔冷笑:“孽种,流掉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