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都犯过大案子,可是他们似乎是曾经在国外的佣兵组织里面待过,各方面的综合素质很强,甚至与特种兵相比都不遑多让,所以虽然一直对他们全国通缉,却一直都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
蒋婉婷听完了之后,眉头就皱的更深了,有些忧愁的说道:“看得出来他们是很有经验的,甚至被这么多警察包围了之后也不慌不乱,越是这种人就越是难对付,这可是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了。”
蒋婉婷知道,若是今天的事情有了一丁点的差池,只是伤到了余淼的话还不要紧,万一余淼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恐怕整个黑省都要震动,就是自己父亲的职位都要不保。
蒋婉婷摇了摇头,将那些想法给排除出脑外,现在就按照一个警察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她看了一眼那个女警,吩咐道:“将这边的情况通报给上面的领导,让有关部门全都加强配合,一定不能让他们从江城跑出去。另外,暂时满足对方的要求,让银行配合我们先提出五百万元,开一辆车过来。”
“知道了,蒋队长。”
那个女警走了之后,蒋婉婷夺过旁边警员手里的喇叭,对着喇叭大声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不要伤害人质,你们提出的要求,我们都在正在兑现,记住不要伤害人质。”
大雷将刀架在余淼的脖子上,咧嘴笑道:“不错嘛,你这个人质还是很有用处的嘛,哥们这辈子发黄腾达也要靠你了。”
大雷正说着,忽然一道身影如幻影一般的穿过警察队伍,从路边直接冲了过来,甚至就连那么多的警察也都是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是花了一下,而大雷就仅仅是感觉自己的手腕一凉了,紧接着是一阵剧痛,一个陌生的男人突兀的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握着匕首的那只手从手腕上掉落了下去,掉在地上,他睁大着嘴巴,还没来得及叫唤,对方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喉结破碎,大雷身亡。
实际上这个大雷的实力已经很强了,达到了暗劲期的程度,而且因为当过雇佣兵的缘故,训练有素,具有很强的侦查和反侦察能力,否则的话也不会迟迟都没有落网,警察对他都无可奈何。
可是这种级别的高手,在萧兵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萧兵一拳解决掉了大雷之后,直接闯进大厅,大厅内手里持枪控制着顾客和其他人的二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萧兵就已经一把拗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回过头看向余淼,声音让人感觉如坠冰窖一般,冷冷的问道:“可心现在哪里?”
余淼噗通一声的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头上冒着虚汗,指着里面的包厢道:“在包厢里面。”
萧兵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包厢的大门,刚子正在里面兴奋的大笑着,刘可心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开,只剩下了里面的一个红肚兜,裤腿也被撕掉了一条,刚子刚刚要解裤子,萧兵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眼神通红的道:“你死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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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兵是寒着脸走出萧府的,他开着车,一路飙的很快,发生的一切都不在萧兵的算计之内,他只知道,若是刘可心出了任何事情,无论是谁做的,自己会将他们全部都给杀死,而且会将他们的血肉给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活剐了他们。
从电话里得知刘可心出了事,萧兵才知道这个女人在自己心里有多么重要的地位,那种强烈的杀机是很久以来都没有过的。
萧兵的车一路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疯狂的向着饭店方向飙去。
而在饭店里面,二雷拿着手枪威胁着饭店里的所有人,大雷将收银台里面的所有的钱全部都给撞在了他的背包里面,总共也没有多少,只有十几万,这点钱显然不值得他们如此的大阵仗,恼羞成怒的大雷又逼着饭店里面的所有人将身上的零花钱和名牌手表、钻戒、相连之类的都给交了出来,算是勉强相当于抢了差不多百万元左右的金钱和首饰。
大雷忍不住的骂道:“妈的,刚子,都他妈是你惹的祸,本来如果去抢银行,可以抢到更多的。”
刚子咧嘴笑道:“钱这种东西不是想有就有?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大雷道:“有了钱,我们能有多少女人?”
“你和我想法不同。”刚子将刘可心重新扛在了肩膀上,余淼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吐着鲜血,踉跄的拦在了刚子面前。
刚子愣了一下,笑道:“不错啊,很有骨气啊,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动呢?小妞,这可怪不得我了,这可是你的男朋友自己找死啊!”
“不能,不能伤害他。”刘可心双脚不断的乱蹬,哭喊道,“我跟你走,我跟你走还不行么,放了他。”
刘可心对余淼谈不上爱,但是她不能让一个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丢掉了性命。
余淼虽然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看起来极度虚弱无力的样子,不过他却是一脸坚定的道:“放了刘可心,你们不是想要钱么,我家……我家有大把大把的钱,能满足你的愿望。”
刚子咧嘴一笑,抬起了脚,正打算踹下去,大雷一把将刚子拽到了后面,然后看着余淼,问道:“你家是做什么的?”
“我爸……我爸是余文华。”
刚子道:“大雷,让我杀了他,最讨厌这种打扰我打炮的拦路狗。”
大雷的双眼放光,咧嘴笑道:“刚子,这一次恐怕不能听你的了,你知道余文华是谁么?余文华是黑省的省委副书记,有了他来当咱们的人质,无论谁都奈何不了咱们。而且这个余文华的老婆可是一个大富婆啊,开了一家大公司,用他当人质,随随便便都能够勒索出来一亿两亿出来,干这么一笔买卖,够咱哥三个吃一辈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