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林青桑这么问，何冲半真半假地开口道，“当然是过来求大神的签名，好保佑我冬令营能一路顺利走到最后！”

何冲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常青的学生认出他来，忍不住跟旁边的学生分享她知道的消息，“何冲也是常青的学生，一班的，这次数学竞赛，他进了国家队冬令营，说不定以后能代表咱们国家参加国际的数学竞赛。”

这话一出，不少人看向何冲的目光顿时多了崇拜，不过有人刚才也听到何冲来这的目的，顿时忍不住再次高喊，“林青桑，求签名啊，谢谢。”

“对啊，求签名，求签名。”

……

呼喊的人越来越多，林青桑很是无奈地瞪了何冲一眼，觉得他过来肯定是故意捣蛋的。

顾客就是上帝，林青桑最后不得不给每一个免费拿到试卷赠品的客人签名，而作为罪魁祸首地何冲，则在一旁临时充当起售货员。

如果林青桑不是一直低着头签名的话，也许还能发现何冲时不时看向她，目光里藏着几分隐忍的欣赏。

林青桑的字写得十分漂亮，收到签名的人，看着爱不释手，到后面，有人就忍不住掏出自己的笔记本，让林青桑在上面写一句祝福鼓励的话。

原本只是帮陈芝打下手的，林青桑没想到最后差点变成她的签售专场，等快结束的时候，手都差点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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