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风不算凉，还带着一点闷热的气息，顾暖年与他并肩走在街道上，气氛有点淡漠。

“你和慕哥是什么关系？”

他问。

“工作关系，他是我的上司。”

“但是他对你……”不禁想到在咖啡店的亲密场面，明蕤脸色黑了下来。

“你就当做上司对下属的骚扰呗。”顾暖年笑道。

“怎么可能，慕哥这种男人，都是女人主动送上门的，他才没那个闲心去骚扰下属。你知道吗，以前我和慕哥一起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个千金小姐买了一双限量版的球鞋给他，结果当众被慕哥送给了这个女生讨厌的那个小胖子，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女生的表情，真的比踩到狗屎还难看，哈哈哈哈……”

顾暖年：“………”

原来从小，就这么目中无人么？

“还有，慕哥从来不收女生的礼物。”

“…是么？”

“当然，我送的他都没要。”

顾暖年不说话了，回忆自己送给慕冷华的那套几十美元的家居服，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随便笑笑。”

明蕤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唇角，也跟着心情好了一些，难道自己必须得提有关慕冷华的事情，她才会施舍一点笑容给他吗？

之后的一路上，他都在讲慕冷华的那些桃花是如何被他自己一根根折断的，顾暖年就当了一个忠实的听众，就这样走了回去。

明蕤将她送到楼下，便告别。

看着顾暖年上楼的背影，渐行渐远的距离，他好像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至少和她，只能做朋友。

第二天，顾暖年去上班了。

电梯口，刚好和程琉夏搭同一轮。

“琉夏，恭喜你啊，还以为被截胡了呢！”一个女人同程琉夏说话，完全把她这个身份一样的董事长助理晾在一旁。

程琉夏笑了笑，道：“这只是试用，不行的话还有要被赶走的。我现在啊，更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毕竟顾翎的能力，也是很好的。”

顾暖年汗颜，忽略她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