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个人都在问她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昭晨，你很早就跟着我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背出你的所有资料！”

“那你背！”

“………”

最后，顾暖还真背了。虽然和她简历上还有点偏差，但是差不多是全对的。

“信了吧。”她快要不耐烦了。

那边的昭晨终于松了口：“那，顾总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宋建成有没有在公司出现过？”反正她上次在公司的期间，一直没有见到宋建成，这五年亦是没有消息。

“你这么说起来，倒是来过一次。他把自己的股份都卖掉了，为此还开了一个股东大会，正式退出顾氏集团。”

“什么！”顾暖年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家伙会舍得卖掉自己的股份？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他这么努力的想要成为顾氏董事长，卖了股份，可就一点筹码都没有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那好吧，谢谢了。”

挂了电话，顾暖年还是有点恍惚，怎么可能呢……

“再找你爸爸？”

“啊！”

顾暖年吓了一跳，手里的固定电话都摔在了地上。

慕冷华捡起，重新塞回她手中。

“越来越没出息了。”

“你干嘛偷听人讲电话！”

“我没有偷听，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