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董。”

莫湛进到办公室，不夹杂一丝胆怯，他就是来正视这件事的。

“来了？”

“是的，向您请罪来了。我希望您先听我说完，再定我的罪也不迟。”

“你这可不是来请罪的架势。”

“您误会了，我的确是来道歉的。这件事……是我不好……但我发誓，我没有动过你的女人一丝一毫。这些说到底都是您母亲的主意，我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才接受她的提议。当时我根本没想过你会把一个女人看得这么重要，要是早知道我不可能会……”

“继续说下去。”

“你母亲挺厉害的，抓住我的把柄不说，还能操控全局。不过好景不长啊，再有心机也逃不过你的法眼。你在微博上看到的那些宾馆照片都是假的，尹小羽只是盖着棉被而已，我只不过坐在她旁边拍了两张。你母亲一开始还让我来真的，我可不敢，拍完照我就送她回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您可以去查。还有就是之前报纸上登出的事，尹小羽的确和我吃饭了，但是她是碍于您母亲的面子，并不出于她本意……不过我承认，是个男人的确会喜欢尹小姐的脾气性格，不过女人我也看多了，我纯粹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我不会在知道她是你女人的基础上还想要把她抢过来，你母亲利用她好心的弱点，和她说是为了舒家的合作未来考虑，所以她才礼貌性地把饭吃完。不过……最重要的是你没有选择相信她……您母亲也很巧妙地利用你独占欲的特点，这才硬生生将你们分开。”

“还有吗？”

舒赫意外得淡定，他好像知道莫湛今天来会说什么，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一样。

“舒董，本来踏进您公司前我想过，今天哪怕是下跪我也要求您原谅我，但我觉得现在已然没有意义了。”

“怎么说？”

“我觉得我是罪有应得，破坏你们的感情在你看来是大，但我认为靠着非正常手段获取暴利更是罪不可恕。我自己会去自首，在这段时间内想一想下一步我的人生规划该是什么。”

“你就这么想进监狱？”

“不是，不是想进，是我领悟到了一些道理。进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形式，对我的人生没有太大的影响。我现在反正家没了，暂时安顿好父母已经算是我能给他们最后的保障。”

“想不到你还挺孝顺的。”

“舒董，这是原则问题，您可能还不了解我吧……外人面前，我真是挺烂的一个人。因为我要伪装自己，让别人都怕我，不想和我走近。朋友什么的……我已经不愿意再相信了……不过，呵呵，这都是题外话了，想必您也没兴趣了解我这个人……”

“好了，不用说了。”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不过，舒董，我希望如果您要报复什么的可以先告诉我，我不怕承担，我是不想连累父母而已……如果可以，你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吗？”

“你爸还差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