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百齐的手机响了,接着就听到他跟电话另一头的人,提到许心言两姐妹的事,迟疑了下,骆志文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父亲讲完电话。
放下电话,骆百齐望了他一眼,“有事?”
骆志文走回去,在他对面坐下,道:“爸,你找人调查许心言?”
“是又怎样?”骆百齐脸色有些不好看地道:“你不会到现在还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吧?我不是说过她很有问题,不准你再跟他们来往吗?”
“爸,你误会了,我早就对她没什么了,不过,今天我到餐厅吃饭,却遇到一件有趣的事。”
接着,骆志文就将昨晚在婚宴上看到有一个男人偷偷给了李蔓华一张纸条,今天在餐厅里,他们父女相认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真的没听错,她叫那男人爸爸?”听完他的话,骆百齐一脸凝重地问。
骆志文点了点头,骆百齐拿起手机,然后,点开一个文件,再把手机递到他面前。
“你看看,在餐厅里看到的男人是不是他?”
看了眼手机里的秦柏的相片,骆志文摇了摇头,“不是他。”
骆百齐又翻开另一张相片给他认,“那么,是不是这个男人?”
“是他!虽然,那男人比相片中这人老些,但应该是他。”骆志文笃定地道。
收回手机,骆百齐眉头紧锁,就听到骆志文问道。
“爸,这男人是谁?是不是你跟大伯之前所说的仇人?”
怔了怔,骆百齐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你怎会知道这件事?”
在他的逼视下,骆志文咽了咽口水,把那天在书房门外偷听到,他们说话的事说了出来后,又问道。
“爸,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那个张宝阳是什么来头,为何你跟大伯都那么害怕他?”
身体向后靠了靠,骆百齐思索了下才开口。
“你也长大了,是时候把事情告诉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骆家是怎样发迹的?”
骆志文道:“我记得,大伯是靠炒股票发迹的,那时候,大伯看中一支股票,他差不多投入全副身价买那支股票,结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支股票有股价翻了几翻,于是大伯赚到他人生第一桶金。之后,他就用那笔资金,买了块地皮,做起地产生意来。”
其实,有关于骆家的发迹史,很多杂志都报道过不少次,身为骆家长子的骆志文自然对此倒背如流了。
“这只是官方的说法罢了。”骆百齐苦笑道。
“难道事实便不是如此?”骆志文一脸讶然地问,听父亲的口吻,似乎是另有隐情。
“怎么说呢。”骆百齐思索了下如何说出真相。
“那时候,大哥的确有买了那支股票,也的确是赚了钱,不过,所赚的钱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么多。而且,我们骆家在父亲一代都还是农民出身,就是到了我跟大哥这一代,家里都是一穷二白的。”
听到这里,骆志文还是不明白,父亲为何一直强调他们骆家的出身。忽地,灵机一闪,他想到什么似的双眼睁大地望着父亲。
“如果,爷爷他们只是农民,爸你们也只是跟人打工的话,那大伯哪里有那么大的资金炒股票?”
就算是几十年前,买一块地皮也不便宜吧,假若大伯所买的股票翻倍就可以买一块地皮的话,那么他所炒股票的资金一定很雄厚才是。
骆百齐以你终于发现问题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才揭开谜底道。
“外面的人只知道,你大伯的第一桶金是靠炒股票赚来的,但他们却不知道,他炒股票的资金是从哪里而来。
你大伯在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一个小混混,那时候,他跟了一个社会老大,那老大就是张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