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昕不知道缘由，但能确定这一定不是王婧的主意。

为什么变成了市呢？芮昕怎么也想不通。

市……

周以航在市……

周以航……

芮昕腾地站起身，转头进了王婧办公室，“是谁把我调去了市？”

看着芮昕兴师问罪的模样，王婧气得都笑了，她指着芮昕。

“是谁把你调去的，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么。你问我？我还要问问你呢！”

接到上面通知的时候，王婧十分惊讶，追问了好几遍都把副总问烦了，只说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的意思！

哪个上面？

王婧看着芮昕，她是真没有想到芮昕有这个本事，又看到她领口没有消散的吻痕。

王婧也算是明白了，“芮昕，在这里沉寂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忍不住要冒头了啊，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不过你有这样的姿色，也有这样的本事，趁着年纪还不算大，最后折腾一把吧。”

“我没有……”

解释的话死在了嗓子里，芮昕摇摇头，也实在没必要和王婧解释。

可是王婧却又冷笑了一句，“就知道你是个贱人。”

本来要离开的芮昕，停住脚步，她回头看了王婧一眼。

“按照资历和工作成果，在这些被调动人员里，我应该是最有资格去市的了吧，王姐？”

芮昕说：“虽然我并不想去市，可是说到底这也是我应得的。”

王婧皱着眉头，“你……”

“小蒋不过才进公司一年，不管资历还是工作成果，都排不在前面。”芮昕打断王婧的话，“不是我抢了他的位置，而是这位置本来就属于我的。不过被抢了后，又回到我身上而已。”

王婧没想到芮昕会反驳自己，事实上芮昕也不喜欢冒刺，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忍让并不能换来安宁。

对于根本没有自知之明的王婧，忍让变得没有丝毫必要。

芮昕转头往外走，依旧一脸平静，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