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难他做什么。”

厉寒衍似笑非笑地整理了下手边的文件，目光犀利，淡淡一抬手，莫森便将文件递到厉仁和面前。

身侧的人瞄了一眼，看到了宫若言与宫若音的名字。

而这份文件的开头，写着三个令人很容易捕捉的字母——dna。

……所以，这是一份亲子鉴定书。

厉寒衍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淡淡抿了口茶，语气像是在聊天一般，却莫名给人压迫感：“父亲，不如您解释一下，为什么宫若言宫若音的dna与你与宫太太，都如此匹配呢？”

众人惊了。

本以为是宫家替他养女儿，没想到仔细一看……

宫家两姐妹的dna和宫夫人匹配，和厉仁和也匹配，说明了什么？

宫若言只比厉家主小半岁，说明前任厉夫人，是在厉仁和出轨、宫夫人已经怀了宫若言的情况下，才收养厉家主的！

厉仁和盯着厉寒衍，生怕他拿出什么能直接证明他杀人的证据。

但定睛一看，居然只是两份文件而已。

厉仁和松了口气，文件可以伪造，文字再怎么描述，也不如直观来的冲击力大，只要厉寒衍不拿出他杀人的物证就好，几份文件而已，还想给他定罪了？

“厉老先生，厉老先生。”忽然从楼上走下来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拿着一个相框，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照片，就匆匆忙忙下来，急的冷汗都掉下来了，“厉老先生，我不小心摔碎了您的相框，实在抱歉，您看……”

“咦？这是你在厉老先生房里摔的？”忽然有人问。

摔碎相框的人的女儿是这里面除了夏萦唯一的女孩，虽然厉夫人不是个东西，但她下床的时候太急摔了一跤。

于是她女儿就被留下来帮忙，他不放心女儿，自然也在厉老先生的卧室。

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个东西摔到了地上，定睛一看居然是相框，那人大脑一懵，想着这下完了。

于是看都没看照片内容，就匆匆赶下来。

他见旁人面色怪异，“……怎么了？”

莫非这相框很贵重？他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