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奇妙的看着老板娘,难道她知道我去啦!不会啊,我都是自己去啊,她不应该知道的啊!
“给我吧,那是我买的。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老板娘竟然没有理我,而是把香囊递给了李总,“你看看,这怎么和我家家谱上的图案一样啊?”
“是啊,小张你这东西从哪里弄来的?怎么和我岳父家的古物一样啊?”
“我买的,在夜市上。”怎么都不能说是去小姐送的!
“这应该是我岳父家的古物,你看上面还绣着他祖姑姑的名讳—香兰!”
我觉得他们有要霸占我东西的嫌疑,于是我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把香囊夺了过来,“是,上面确实是绣着香兰的名字,可是叫香兰的多啦,怎么就能证明是你们家的呢?”
李总也没有要夺回去的意思,只是沉浸在回忆中,好像很悲伤的样子。
“我岳父家是咱当地的大户,早在明朝末年就是这里的名门望族。那是明朝末年的事啦!当时朝士已无多,朝廷只有袁崇焕大人在抗击金人,而且屡立战功,他手下最得力的下属就是我岳父的老祖宗—李耀宗。他有一子一女。儿子跟随他在边关抗击后金入侵,夫人与女儿—香兰在家。”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后来袁崇焕被定罪—通敌卖国,凌迟处死了,李家也受到了牵连。男人发配充军,女人沦为娼妓。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没啦!”
“老夫人听到风声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场爆亡,香兰知道自己以后定然是非人的生活干脆随老夫人去啦!圣旨还没到家人就都早没啦!”
“老爷不堪受辱气死在充军路上。只有少爷坚强的活了过来,再后来清军入关,少爷还弄了个一官半职,等局势稳定后他回到故里为父母妹子重修了墓地,才知道当年老夫人和香兰下葬时就只陪葬了这个香囊,这是老爷屡立战功朝廷赏赐的绸缎,香兰生前特别喜欢做了香囊随身携带。”
“少爷因为和妹子感情好,将此事写入家谱,让后人知道李家的姑娘为了清白情愿去死。也感叹这位老姑奶奶的悲惨命运!”
“你的这个香囊图案名字都和家谱上的一样,让我们都好不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