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什么话说?”
“末将知罪,末将没有什么话说了。”
“那就好,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和岳飞一起辅助韩世忠攻城,攻下城池,你有一份功劳,攻不下,虽说你是官家眼里的红人,在本王面前,可没有什么红人绿人的,本王现在有先斩后奏之权,有哪个敢不服调遣,消极怠工者,本王立即请下尚方宝剑斩了他!”
张俊吓得连连拱手,“末将不敢,末将唯大……唯王爷马首是瞻,但请王爷驱使,不敢有半分消怠之意。”
林冲这才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转脸又问刘光世,“刘将军,你有什么话要说?”
刘光世一直就非常害怕林冲,而且他也知道林冲的厉害和狠辣,所以听林冲问自己,他忙拱手道:“王爷,末将愿听王爷调遣,绝无二话。”
林冲淡笑了一下,“很好。那你们现在都按本王刚才的部署准备去吧。”
众将拱手离开,各自准备。
再说金兀术,他从黄天荡狼狈逃至建康城后,大病了几天,这几天刚刚好一一些,听说林冲又来攻建康城,他又吓出一身的冷汗,严令各部严守各城门,不得外出应战。
原来的建康守将金国大将粘得力对金兀术的坚守不出战略颇不以为然,他以前从来没和林冲交过手,不知林冲的厉害,而且现在建康城内有五万金兵,而宋军只有八万余人,而且是劳师远来,他们是以逸待劳。
所以,粘得力颇为不服气,向金兀术提出请战要求,要率本部二万人马杀出城去,和林冲较量较量,以决高下。
金兀术冷着脸看着粘得力,问道:“粘得力将军,你的意思是说我本帅不如你,是吗?”
粘得力吓了一跳,连忙说:“大帅,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以为宋军向来孱弱,我军向来可以以一挡十的,现在他们的军马不过比我们多了不到三万人,而且他们是劳师远来,我们是以逸待劳,末将以为可以出城一战,挫挫他们的锐气。”
金兀术叹息一声,“粘得力你要给本帅记住了,这个林冲非一般的宋将可比,本帅和他斗了不知多少战,向来的兵马都比他多,没有一次胜绩,所以,你千万不能轻视了此人,误了军国大事,明白吗?”
粘得力听金兀术这么说,只得有些不服气地点头称是。
正这时,有探子来报,“报,都元帅,宋军用吕公车、仙人桥、长木梯、懒龙爪等物拥至城下,四面攻城,请都元帅示下。”
金兀术急忙带着诸将骑马来到城头之下,金兀术攀上城墙,扶着雉墙碟口向外张望,看见宋军如蚂蚁一般四面攻城,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他带人巡视四门,发现宋军的主攻方向集中于东城,他便将城中主力调到东城防卫竭力守城。
宋军发动一阵接一阵的猛烈的攻势,金军在城墙上用磨盘大的石块、漫天的流矢和滚烫的热油不断的往城下倾泻,宋军的死伤比较严重。
一直攻了一天,并没有攻下来,众军有些疲惫,林冲下令暂缓攻城,只在城外围着,并让众军埋锅造饭,铡草喂马。
林冲带着花荣和陈五在军中来回巡视,慰问伤问,安排人把那些殉国的士兵遗体好好安葬。
一直走了大半夜,饭也吃一口,水也没喝一杯,回到自己的大帐里浑身的疲惫,他本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脑袋里非常得沉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