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幼悟说:“大姐,我看那架式,和咱们爷儿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呀。”
张贞娘不以为然地一笑,“嗐,爷们嘛,在外边风流风流再平常不过的事儿,这有什么大不的。”
赵幼悟摇摇头,“大姐,我瞅着两人可不是风流风流那种关系,我听人说昨个晚上,那女的在爷屋里哭呢,还有呀,还让青木静香进去易容什么的,昨儿晚上还安排了上好的客房里住,这不,今天早上两人慌慌张张地走了,看两人那样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您就不犯嘀咕?”
“我犯什么嘀咕呀?”
“哎哟,我的大姐呀,这怎么还不嘀咕呀?远的不说,就说天天跟在咱们爷身边那个小狐狸精儿,金毛蓝眼睛的那个。这不,昨天,两个人出去了,回来,那小妖精说是被蛇咬了,咱们爷呢,也差掉出了事,你再不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
张贞娘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五儿呀,这自古以来哪个有钱家的爷们儿不是四妻四妾的,再别说咱们家爷们是个王爷,还这么年轻,这么标致,所以呀,这事儿我还真不想管。
我现在呀,就管着我儿子,想着将来他有咱们爷一半儿的前程,我就知足了,别的事儿呀,我不想管。
对了,五儿呀,你虽说排行老五,可怎么说你也是平妻,这事儿呀,你要是想管,也应该由你来管,这么说吧,你说什么章程,我点头就是了,这总行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儿呢,就听外面下人喊,“老爷回府了。”
张贞娘向外边撇撇嘴,“五儿,人回来了,你去瞅瞅,问问。”
赵幼悟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张贞娘,“我的傻大姐呀,你就这样糊涂吧,总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张贞娘哧哧地笑,“我有什么后悔的,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现在跟了王爷过上这神仙般的好日子,还得了这么个大儿子,我现在死了都知足了,我有什么后悔的,只要爷不把我们娘俩儿扔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后悔。”
赵幼悟站了起来,“得得得,你们娘俩儿在这儿美着吧,我得管管去,再不管,自己爷们儿让人抢了去,我哭也得找着地方哭去。”
说着,转身飞快地出了张贞娘的屋子,正巧见林冲迎面走了过来。
“哟,爷,出去是一双,怎么回来剩一个了,那一个呢?”
林冲见赵幼悟抿着小嘴儿,嘴角下显着浅浅的小酒窝,睨着自己,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皱着眉头问:“五儿呀,你……你这是干什么呀,阴阳怪气的?”
赵幼悟鼻子里哼一声,风情万种地瞟了林冲一眼,嗓音柔柔地说:“我能干什么呀,我就是问问,我担心你的人让那个改了脸儿的嫌们儿给拐跑了,还好,没有,看起来,我们王爷还是有些定力的。”
“五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呀,阴一句阳一句的,什么拐跑了,我是什么人呀,大宋国堂堂的亲王、枢密院枢密使,能随便让人拐走了,真是好笑。“
说着,夺路要走。
赵幼悟一把拉住了他,“哎,你别走呀,把话说清楚再走。”
两人正在这儿闹着,花荣匆匆走了进来,一躬身,“义父!”
林冲问他,“花荣,你这个侍卫步军都指挥使怎么跑这儿来了?”
花荣干干地笑了一下,向外边使了个眼色,一脸严肃地说:“义父,能不能去外边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