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也点了点头,“好吧,依你二人之罪,按军规本该削手警示,但你二人知晓自己所犯之罪,还自求责罚,想来已经有了悔改之意,就从轻发落了你们,罚你二人每人杖责二十,下去领刑去吧。”
两人同时又磕头,“谢王爷从轻发落。”转身要走。
韩世忠站出来,叉手施礼,“王爷,末将有话要说。”
林冲其实本来就是想吓吓这两人,他知道韩世忠是替两人求情的,于是说道:“韩世忠,有什么事,你说吧。”
韩世忠说:“王爷,他们二人罪是很大的,也是该责罚的,但是,现在军情紧急,正是用人之际,一旦把他们两个人打了,受了伤,无法为国出力,反倒让军中少了两个帮手,末将建议:这二十军棍暂且记下,让他二人戴罪立功,等此次战事之后,再责罚不迟。”
其他将领也上前扶手道:“王爷,韩大人说得是,这二十军棍暂且记下,让他二人戴罪立功,等此次战事之后,再责罚他们,请王爷夺情下恩。”
林冲扫了众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板着脸对正在去受刑的张宪和张浚说道:“本王看在众将的面子上且记下你们这二十军棍,此战之后,如无战功,定打不饶,听清楚了没有?”
张宪和张浚一定不打了,马上齐齐拱手道:“下官听清楚了,多谢王爷。”
林冲指了指众将,“你们俩个也不用谢本王,要谢就谢韩世忠和众将。”
两人又向韩世忠和众将表示了感谢。
众将又开始围着林冲议军事,这一回没有人吵了,只听林冲一个人说。
林冲指着地图对韩世忠说:“韩世忠,这里是我们这条防线的最薄弱处,以前有刘光世部在此防守,现在,你马上调集本部人马到这里驻防。”
韩世忠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林冲又指着韩世忠原来的防区对张宪说:“张宪,你带着岳家军接防韩世忠原来的防区。”
张宪很为难地说:“王爷,按说呢你的将令,末将不敢不从,可是您有所不知,岳家军的众将当中多是骄兵悍将,除了我们岳爷,没有一个人可以镇服得了他们,末将恐怕无法调动他们。”
林冲刚要发火,韩世忠插话道:“王爷,张将军所言不虚,他们军中的那些骄兵悍将的确是个个桀骜不驯,除了岳飞没有人能调得动他们。”
众将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韩世忠的说话。
林冲幽幽地点了点头,“那好吧,就让本王去你们那里见识一下这些骄兵悍将怎么个桀骜不驯法儿!”
众将一听都有些慌了,张浚劝道:“王爷,岳飞军中的这些人真的是不好管,如果王爷去了,有个闪失,我几十万大军怎么办呀,请王爷三思而行。”
林冲看了看张浚和众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他扫了一眼众将道:“我林冲也算是戎马生涯多少年了,连几个骄兵悍将都治服不了,如何统率几十万大军,来人呀,给本王备马抬戟,本王要去会会这些骄兵悍将。”
林冲穿着龙鳞甲,执着龙吟戟,骑赤骥马在陈五等二十几个侍卫的随同下,跟着张宪来到岳家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