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到了晚上,越热闹,各种生意都做得风风火火的,大街两旁挂满了各种灯,都亮得如白昼一般。
林冲等三人借着酒兴摇摇晃晃往前走,一个妙龄女子似乎是有些紧张地一步一回头地往这边走,好像一个不小心一下和林冲撞了个满怀。
林冲只觉得一股香软之气扑面而来,那女子倒在林冲的怀里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下趴在林冲的怀里瑟瑟发抖,似乎是非常得害怕。
刚才,林冲已经有了六七分的醉意了,现在有一躯香玉满怀,他更是醉得心神摇荡,轻轻地扶起那女子,仔细观瞧。
但见这女子身着一袭狐裘,头上戴着一顶白狐胡帽,脚穿一双鹿皮小蛮靴儿,往脸上看花容月貌的,弯弯的两条细眉,小小的一张樱桃小口,浑身上下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魅惑无比的妖娆。
林冲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跑什么呀,有人追你吗?”
这个女子正是达林太找的那个花小月,她刚才来到林冲所住的风白客栈正要去“偶遇”林冲,不想见林冲和陈五和罗狗熊出来了,去街上去逛。
她在后面悄悄地跟着,来到的闹市区,她混在人群当中紧走几步,然后又扭回身子,装作被人追的模样撞在林冲的怀里。
现在,听了林冲的问话,她马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滴滴地说:“小奴家是一个罪臣的女儿,因为受父亲获罪的牵连被卖到娼门,学了几年技艺,以色娱客讨生活。
不想前几日被一个姓姚的大官人看中了,把小奴家赎了身给他做妾,不想这位姚大官人的正妻是个悍妇,对小奴家非打即骂,小奴家不堪受她欺凌荼毒,就悄悄地跑出来了,那大夫人派了许多凶恶的家院来捉小奴家,请大英雄可怜小奴家则个。”
说着话,身子一软跪在地上,连连向林冲磕头。
林冲连忙把她给扶起来,“姑娘起来说话。”
花小月顺势把自己的一双纤秀如兰花的玉手交到林冲的手里,林冲只觉得这双又软双暖的柔荑十可的趁手,她指尖颤动似乎在发射着暧-昧的暗示,刚才还楚楚可怜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略有挑逗之意的味道。
林冲春心大动,微带邪意的眉毛轻轻一挑,他身花小月的身后望了望,见来来往往好多人,并没看到有什么人在向这边追来,不由得轻声问道:“姑娘,好像并没有人追来呀?”
花小月立即又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有的,怎么没有,刚才还在后面追我呢,可能是……可能是他们几个见官人英雄伟岸,威风凛凛,所以不敢出来吧。”
花小月出身于欢场,最懂男人的心思,她的这番话把已经有七八分醉意的林冲说得雄心大起,豪迈地说道:“姑娘,你不用怕,有爷在此,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花小月突然满面羞红,扭捏了一下,轻轻地靠在林冲的声上,在林冲的耳边吹气如兰,细声细气地说:“如果爷不嫌弃小奴家的资貌平常,小奴家愿意跟在官人身边叠被铺床,侍候起卧,为奴为仆,不敢有半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