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既然不能，为什么非要忘记？”苏素凝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很不安，感觉像是我把你抢走一样，我帮你，捐肾给她，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冷总这么想，我觉得她不尊重我，所以想问清楚，真是这个事情的话，我觉得没必要。如果因为我哥，更没必要，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在什么地方生活，应该完全自由自愿，虽然我哥很强势，可我们不该怕他。”

“你怎么那么好呢？”有时候张少楠真觉得苏素凝好到有点傻，和她相比起来，他是那么的邪恶。

“我好吗？我那知道，我就这样。”苏素凝笑了笑，“对了，你不是来过两次巴黎吗？给我说说你们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反正有空，消磨时间吧，最好说说你们的浪漫故事……哦，说第一次，说你是怎么找到冷总的，最好说说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的来源。”反正无聊，就说说吧！

张少楠由皇冠的争斗开始说，一直说到冷面菩萨到广州找他，然后冷面菩萨离开，用皇冠换他，再到后来巴黎的很感人的相遇。

整个故事说下来，说到惊险处苏素凝会啊一声，飞快问后来怎么了？说到感人处，比如林胜舍身那一段，苏素凝会发出悠长的感叹。

听完，苏素凝又叹气道：“你们挺悲惨的，你真的不应该忘记她，她是你非常值得去爱的一个人，跟她相比起来我是那么的幸福，无忧无虑，没经过什么大风浪。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事业的风平浪静，那么多巧遇，那么多机会，在我需要的时间突然出现，会不会是我哥背后帮的忙。”

“呵，你也很能干。”其实张少楠也怀疑，先不说苏素凝能干不能干，就说苏妙忠会不会暗中帮助？肯定会，就算不帮，那么强悍一个关系站在背后，苏素凝能出什么事？她公司的对手，首先要掂量掂量实力，说简单点，细微一点的东西，公司办个证、投个标，那肯定看苏妙忠的面子。

苏素凝说：“无法查证，但我能感觉到，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准的。”

“是吗？那你感觉感觉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你嘛，从第一眼看见我就喜欢我了，心里面对我有邪恶想法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素凝手举过头顶拍了张少楠脑顶一下，“你个死色狼。”

“我冤枉，我承认我第一次看见你有被击倒的感觉，但心里绝对没有邪恶想法，你是我哥们的姑姑啊，我哪敢对你邪恶。”张少楠说的是实话，当时真没有，只是在苏素凝第一次牵他手，送他奥迪那天稍微才有那么一点点，当然不算邪恶，反而很纯洁，男人嘛，看见美女，尤其好像苏素凝这样的绝色美女，有点儿想法很正常。

苏素凝摇头：“不信。”

张少楠诚恳道：“我说真的，绝对不骗你。”

“你现在还不是把你好哥们的姑姑……什么了！”

“你又开始俗了，什么叫什么了？你要说清楚，形容清楚。”

“什么了就是什么了，我还要说清楚，你理解能力那么糟糕你不会理解啊？”

“是不是这样？”张少楠手伸到后面掐苏素凝的pipi，“我这次有没有理解错误？”

“说你色狼还不承认。”

张少楠大义凛然道：“到外面色别人的女人那才叫色狼，你看我没有这种行为吧？我就色自己的女人，这叫情调，这叫乐趣，你知道不知道？”

“谁是你女人？”

“不知道，大概在脸红那个吧！”张少楠不用看都知道苏素凝此刻肯定脸红了……

“张大爷你就放过我一次吧，我保证不笑你了，保证以后都不笑你了！”苏素凝做出一副可怜怜巴巴的表情，还做的特别真切。

张少楠说：“不行，我必须把你治服了！”

“你已经把我治服了，我都叫你张少楠大爷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别说叫张少楠大爷，叫老公都不行，你死定了！”张少楠把苏素凝逼进去，顺手关上浴室门，上锁，随即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小美人，哥我来了，让哥好好伺候伺候你，呵呵……”

张少楠扑过去抓住苏素凝，在挣扎过程中，苏素凝脑袋撞到了玻璃上，她双眼一闭倒张少楠怀里。

不是真的昏了吧？张少楠拍她的脸：“喂，苏素凝，你不要吓我啊，醒醒，我不跟你闹了！”

张少楠连续拍了许多下，然后又掐又捏，苏素凝仍然没醒，他心慌了，立刻把苏素凝抱出浴室放到床上，随即打服务台电话，刚接通还来不及说话，一个软软的身体跳上了他的背部说：“哈哈，被骗到了吧？”

张少楠挂断电话，把苏素凝卸到床上，压在她身上：“刚刚笑我，现在又骗我，你的罪加重了，这次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张少楠舔了一下舌头，继续露出很色的表情……

张少楠发现和苏素凝玩要比和冷面菩萨玩更有趣，和冷面菩萨玩总吃亏，和苏素凝玩则占上风，就像刚刚那一幕苏素凝的投降，很可爱。冷面菩萨很少投降，惹毛她，非拼了不可。当然，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更有趣并不代表苏素凝比冷面菩萨好，她们一样好。

“等等，你刚刚说过不跟我闹了，你说话不算数。”

“错了，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张少楠扒苏素凝的泳衣，苏素凝反抗很激烈，不过力气小，对张少楠造成不了多大威胁。只是，眼看就要成功了，门铃却突然不适时宜响了起来，张少楠放开苏素凝，走到门边问：“谁啊？”

“服务台的。”一个男声，“请问刚刚是你打总台的电话吗？”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张少楠很无奈，原来是自己作的孽，活该啊！

回头看了一眼，苏素凝进了浴室了，门锁着，张少楠敲门，苏素凝说不闹了，累了！

张少楠靠着床头抽闷烟，这一幕令他想起钱碧晴，他和钱碧晴就被打扰过一次，如果那次没被打扰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最后自己会不会不帮冷面菩萨？或者钱碧晴改变了钱风平？这世事有时候很奇妙，稍微一个小事情就足以改变结局，这一点都不奇怪。而现在，钱碧晴在香港吗？她为什么要走？想不明白，钱碧晴走之前说的一些话，她就是愿意和冷面菩萨共同进退。

“怎么不高兴了？”洗完澡出来，看见张少楠靠着床头抽闷烟，苏素凝温柔道，“是不是我刚刚……对不起！”

“不关你事。”张少楠招手让苏素凝过来，搂住她，“我就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些往事。”

“想冷总？”

“不是。”

“我们去找她吧，我知道她在法国，梅玲玲告诉我的。”

张少楠心动了一下，真想去找，可不知道找到又能如何，更不知道苏素凝的真实想法，那不是自寻烦恼吗？苏素凝怎么和冷面菩萨一样？都要找对方回来，伟大成这样，难以置信。

苏素凝说：“我带护照了，明天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