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人采摘呢?”

“就在偏东些的那座低矮山上,榛子树长得不多,贵人没有遇见也是正常的。”

僧人道:“寺中倒是不禁止采摘,不过贵人想吃的话,怕是得费一番功夫去寻,加之大部分都被寺里的师兄弟们给摘了,恐怕会更加难寻新的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麻烦了。”

南宴故作遗憾的叹息了声:“可见是我不赶巧了,午后出去晃悠了这么一遭,竟是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遇见。”

“那确实是不巧了……”僧人腼腆道:“小僧的师兄弟们,是做完了早课才去的后山,比贵人早了些时候,若贵人晌午前去后山,兴许还能碰到小僧的师兄弟们。”

“那可还真是不巧。”南宴笑了笑,客气道:“既然是住持说恐有大雨,小师父也早些回去吧。”

“小僧告辞。”

等来送饭的僧人走了,南宴才冷淡下脸色。

司予白在一旁不由得问:“卿卿可是怀疑,掩埋地陷处的人,混藏在寺中的僧人里?”

“不是没有可能。”

南宴抬头瞅了一眼天空,晴朗无云,一点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她哼了声:“相比起这些,我倒是觉得,定安寺的这位住持更像个妙人。”

借着会下雨的名头,让人来给她提前送晚饭,还好巧不巧的,借着汤圆馅料,透露出上午有人去过后山的消息……

司予白听到她又夸起住持来,脸色忍不住一黑。

他丝毫不敢提及,这定安寺真正的住持,是个年轻的小秃驴。

并不是平常出面接见贵人们的那位老秃驴。

“一个和尚罢了,再妙也是不能动凡心的。”他话一出口,就难免沾了酸味。

南宴稀奇的看着他:“殿下这是吃醋了?”

“我才没有。”

司......

予白拒不承认。

“一个和尚罢了,我有什么可吃醋的。”他口不对心,别扭的说道。

“殿下没吃醋我就放心了。”

南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故意道:“我还担心殿下会吃醋,阻挡我去拜访定安寺住持呢。”

“好好的,你拜访他做什么?”司予白一下子就急了。

南宴随意道:“交流佛法啊。”

司予白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是被打趣了。

他不满的哼了声,扭头就走。

刚走了两步,又没骨气的掉头回来:“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好。”

南宴很是大声的笑了一阵。

她道:“我让人摆饭。”

趁着丫鬟们摆饭的功夫,南宴跟司予白各自洗漱了一番。

南宴还换了一身家常的宽松衣服。

等在桌前坐下后,才忽地想起来安郡王。

她执着筷子,夹菜的同时问:“安郡王呢?”

“回姑娘,在偏房里头呢。婢子已经给他拿了南族男宠守则,让他先抄写并背诵,等着您的安排。”焦耳站出来道。

自打知道安郡王是个表里不一、想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她就不再喜欢了。

何况,现在的安郡王还是她家姑娘的男宠了,她就更不能肖想了。

“南族还有男宠守则这玩意儿呢?”

南宴讶异的挑眉:“你从哪搞来的这东西。”

“是婢子被送来您身边之前,大长老让婢子带着的呀。”焦耳老实道。

南宴嘴角微抽,正准备说什么,脸色突然很难看起来。

她撂下筷子,冷声道:“菜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