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农民因为我不论从灵魂上还是从血统上都不是一个农民,”普里西拉解释道,“你的家人认为你出生在农民的家庭是一个意外,而我们则认为自己出身富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因为这根本不能成为问题,我亲爱的玛萝达。身份和地位是由上天早就决定好了的,而不是由我们自己来作主的。”
“那么,所以你们更为优秀?”玛萝达坦率地问。
普里西拉露出微笑。“不是更优秀,亲爱的,”她谦逊地回答,“是不同。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地位。”
“而我和你兄弟的地位就是不一样的。”年轻的姑娘推断道。
“我的确不赞成血统的混合。”普里西拉表述出自己的意见,随后两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进行了一段长时间的不舒服对视。
那么你就自己同他结婚吧,玛萝达想着,但是还是先一步收回了目光。
“但是,我还是尊重我兄弟的选择的,”普里西拉以同样轻蔑的口吻继续说道,“这只是他在随心所欲地毁灭自己的生活罢了。我所要尽的义务只不过尽可能地将你训练到接近他所处的地位而已。不过我的确还是喜欢你的,我亲爱的玛萝达。”她补充了一句后,伸出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你对待我同对待一个扫厕所的可没什么区别,玛萝达默默地压抑着怒火。她想要对普里西拉的那番理论做出回敬,是的她很像这样做,但是女孩在话即将出口的那一刻并没有感应到足够的勇气。不,那个孩子,贾卡的孩子,还在她的子宫里茁壮成长,她现在是易受攻击的一方,对于普里西拉奥克的恶毒以她现在的状况可不像是能抵挡得住的样子。
当玛萝达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很晚的时候了。她是被高而明亮的太阳光从窗外叫醒的。出于担心,她云鬓散乱地爬下床。为什么父亲没有来叫醒她帮忙做家务·她母亲在那儿·
玛萝达穿过门帘走进客厅后立刻平静了下来,因为那里正坐着她的一家人,围在桌子旁。她妈妈的椅子被拉得稍微靠后了些,那个女子脸朝着天花板坐在那里。一个古怪的男人,穿着上看上起像个修士,正边轻柔地唱着颂歌边用沾满香油的手轻拍着她的前额。
“爸?”她刚开询问,德尼便举起手指示意她安静,随后让她到他的身边来。
“那是看守者拜瑞博得,”他解释道,“从路斯坎的海姆神庙来的。迪达拉戈领主派他来给你妈妈看病,好让她能够结结实实地参加你的婚礼。”
玛萝达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那么您能治好她吗?”
“这是种麻烦的病,”拜瑞博得回答,“幸好你的母亲足够强壮,使得她能够跟病魔战斗到现在。”玛萝达开始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但是治疗者只是以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回答了她。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