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连厉夜祈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漂在半空中，突然有人拽住她的脚用力一扯，那种即将灭顶的恐惧感让她徒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才那个梦，简直要吓死她了。

可这会儿醒来，她却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那种让她背脊发凉的恐惧感还残留在心里，她揉了揉眉心坐起来，额上布满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她去浴室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楼。

客厅里，言零和小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相处得很融洽，听见脚步声，小恋抬头望去，见言洛希下楼来，她忙起身，“洛希姐，你醒了，我去帮你准备早餐。”

言洛希连忙制止，“你坐着陪小零吧，我自己去。”

佟姨在厨房里准备中午的菜，看见言洛希进来，她压低声音道：“小恋小姐一大早就醒了，去院子里转了一圈回来，就一直陪着小零。”

言洛希笑着点头，“嗯，她最近心情不好，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佟姨你多多开导她。”

有些事情，她大约也不好意思和她说。

佟姨应承下来，给言洛希准备好早餐，言洛希也没有端去餐厅里吃，就在厨房里边吃边和佟姨说话，佟姨昨晚多多少少也听到小恋的话。

她说：“她也蛮可怜的。”

“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都可怜，现在有不少男人仗着别人喜欢他就随便作，等哪天把人作走了，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爱上她了。”

佟姨笑说：“这是不是你们常说的虐恋情深？”

言洛希咬了一口三明治，“我觉得不是什么虐恋情深，是够作，其实每个人的感情就那么一点，真的糟踏没有了，十头牛也拉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