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付出生命吗?”尚桦浅笑的问道,只是不明白她是不敢还是不愿。
“这个孩子生下来,离然就会平安无事,我欠他的也就还清了,你和他也不要再来这样。”话里竟带着一丝的请求。
尚桦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了,都这样说了也只好点点头,或许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守着她用膳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卿尘,我永远会在远处默默的守护着你,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好生惬意?”门口传来冰冷的声音如冬日的寒风一样,吹的人打寒战,屋里的安静和和谐都被这个声音打破了。
两人不知所措的站起来看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心里的恐慌,倒像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一样,让人误会。
舞随卿尘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轻声解释道;“他是给我把脉的。”
“把脉?舞随卿尘你当朕瞎吗?”北冥子墨甩开她的手,反手捏住她的下颚问道。
他看到的是他们两个如同普通百姓家里的夫妻一样,竟全然不顾身处的地方,是不是快活的已经忘记这里是皇宫了?若是传了出去是多么的可笑。
“子墨……”
“不要逼着朕将他们全杀了。”北冥子墨打断她的话,低沉的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的警告,他的定力已经很好了。
尚桦沉默不语,咬着牙不敢怒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他多想上去阻止可是不能,这样会将她害死,他只能静静的看着。
“子墨。”舞随卿尘喊道,她为什么就是不信她,虽说这次是真的骗了他。
“朕已经对你很仁慈了。”北冥子墨细细端着她的容颜,忍着怒火说道,说完便放开了她,“将尚桦关起来。”
“是!”
“好自为之吧,不要再让朕骂你‘贱人’”他的话冰冷极了,丢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一切都会过去的。”舞随卿尘看着他的背影,喃喃的说道,目光中开始变的坚强起来,含着期待的光在闪动着,手附在肚子。
若是时光不扰,时间过得是何其的平淡,若是阳光正好,为何树下没有你的身影。
金銮殿中,
北冥子墨冷着脸坐在上面,看着桌子上的奏折全是奏舞随的折子,耳朵还听着底下的大臣不满的启奏着,脸色越来越冷。
“皇上淑妃娘娘不知检点,又出身卑贱,皇上不得在纵容了。”
“皇上尚未有子嗣应当选秀女进宫,扩充子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