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们今晚就吃不上面了?”
“没事,吃不上面,吃你也可以啊”。丁长生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
“我的人已经到了青海了,你需要给我个信物,我的人才能去找祁凤竹,要不然,即使见了祁凤竹,也很难取得他的信任”。丁长生躺在床上,怀里躺着宇文灵芝,像是一只波斯猫一样温顺而柔软。
“我明白,拿信物怕是不合适,万一带不进去或者是出了其他的意外都很麻烦,我看还是给他说一件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事吧,那样他就知道是我了”。
“嗯,也好,是什么事啊,还是你们俩个人知道的?”丁长生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和他的第一次”。宇文灵芝说完居然羞红了脸,但是这话却让丁长生的好奇心上来了,虽然明知道这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可是丁长生的心里居然还有点小醋意。
“你想知道?”宇文灵芝觉察到了丁长生的内心世界的变化,扬起脸,挑衅的问道。
“在哪里?”丁长生问道。
“你告诉你的人,如果见到了他,就说当年在陈家屯插队时的陈奶奶家东屋的土炕上,问问他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十七岁,他二十一岁,那是我的第一次,他说他也是第一次,我信,因为那一晚我们虽然折腾了好久,也只是成了一次而已”。宇文灵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丁长生身体的变化,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此时此刻,两人的思绪都飞到了陈家屯的那个土炕上去了。
{}无弹窗“我,我不知道”。祁竹韵此时有点气喘,但神情还算是镇定。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丁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祁竹韵,看到她手里的的酒杯歪了,里面的酒马上就要倒出来了,显然,这妮子的心被丁长生给扰乱了。
丁长生伸手将她手里的酒杯扶正了,然后一抬酒杯,示意她干了,祁竹韵一下子有点傻眼了,自己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自己以前是不喝酒的,但是宇文灵芝发现丁长生很爱这杯中之物,所以,要求祁竹韵练习着品酒喝酒了。
可是这大半杯要是都干了,自己会不会醉了,如果自己醉了,这个家伙会不会趁人之危呢?
脑子在一瞬间转了三千六百个圈,醉了就醉了吧,反倒是比醒着好受,是女人都会有这一天,想不到自己的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于是一仰脖子,将半杯干红灌了下去。
虽然她练习过喝酒了,但是干红的后劲还是很快就显现出来了,这一刻她有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丁长生,将丁长生手里的那一杯接过去又是一仰脖子灌了下去,看得丁长生也有点呆住了。
“来吧,我知道,你早就在等这一天了”。祁竹韵吐着酒气,小声说道。
丁长生吓了一跳,这妮子怎么变得这么快,再回头看向厨房,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着,仿佛宇文灵芝真的在做饭呢?
“你醉了吧,灵芝,你闺女喝多了,怎么办啊?”丁长生回头喊了一嗓子道。
“啊,喝多了,这孩子,我让你陪着丁主任喝酒,你怎么自己喝多了呢,那个,我这手上全是面,你扶她到楼上房间里去吧”。宇文灵芝伸手给丁长生看,好像是导演好了似得,怎么这饭就这么巧,全是面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