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不敢做主,我要请示……”
“请示?不必了,那我给你药,也没请示你的组织吧,你爱做不做,无所谓,陈焕强兄弟不止一次的算计我,我还没正经对付过他们,你既然不愿意做,那就算了,算我没说”。丁长生说完,下车上楼。
安迪也跟着上了楼,进了家门,安迪就会找个地方坐下,或者是站着,一般不会胡乱走动,洗澡换衣服也是等到丁长生睡了之后才敢去洗手间收拾一下自己。
这一次不同的是,她想要对丁长生做个解释,生怕丁长生恼火断了自己的药,那自己就要靠着用拳头击打自己的头才能缓解头疼带来的恶果。
安迪想好了怎么说,走进了卧室,但是此时丁长生正在换衣服,裤子还没提上去,安迪立刻回头,但是没走,说道:“我可以试试,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要你一次给我一周的药,我可能要在那里待一段时间,机会是慢慢等来的,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完成”。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嘛,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你,在中国呆了这么久了,到今天才懂得这话的意义吗?”
说完,丁长生走到她的身后,今晚要去郎君之家里喝酒,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很明显,今晚的诱惑必然不会少,所以在去之前,丁长生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然的话,到时候就太丢人了。
安迪一愣,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可是被丁长生的双手死死的钳制在她的腋下,她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丁长生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可现在的问题是,眼看着前面是火坑,你还跟着跳吗?有些话我不好说,现在最好就是收手,否则,到时候罪加一等,甄秘书,你打算把你这一辈子就这么葬送了?这个时候做点好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别的不说,你和丁长生好好聊聊,必然会有好的回报”。翁蓝衣说道。
甄存剑有些惊讶的看着翁蓝衣,翁蓝衣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接着说道:“何家胜书记恨丁长生入骨这点你该知道,但是为什么只是来来回回的调整他的职位,而不敢对他采取其他的措施?知道为什么吗?”
翁蓝衣见他不吱声,接着说道:“丁长生在外面浪荡了几年,回来的时候,是现在的宗纪委副书记李铁刚牵线搭桥的,丁长生也没辜负他的期望,虽然没有对中南省官场洗涤一空,但是很明显,拔出来不少大萝卜,可以说,丁长生和李铁刚的关系莫逆,中北省现在这个情况,何家胜是想捂着,而不是在锅里继续炒菜,能盖着盖子不揭开就不错了”。
甄存剑不吱声,但是他心里明白的很,因为翁蓝衣说的没错。
“他未必肯和我谈”。甄存剑说道。
“丁长生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活气,不呆板,只要是能做成事,不拘小节,所以,你只要是拿出来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为什么不和你谈?”翁蓝衣说道。
甄存剑笑笑,看向她,问道:“这么说,翁总有丁长生感兴趣的东西了?”
翁蓝衣闻言一愣,说道:“我有没有那是我的事,甄秘书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对了,我已经给何书记打了电话,聚鑫公司的生意太复杂了,我做不来,准备辞掉聚鑫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可能何书记快要让你推荐人选了,甄秘书又可以趁机赚个人情了”。
“不是吧,翁总,这个时候,你不好撂挑子吧,你要知道现在除了你,谁还能接聚鑫公司这个摊子?”
“你应该说,除了我,谁还能接这个烂摊子吧,我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车蕊儿就是死八次我也不会接这个公司的”。翁蓝衣得了便宜卖乖道。
虽然没人知道,但是丁长生知道翁蓝衣在聚鑫公司黑了不少钱,具体是多少,丁长生不知道,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找人做账,有好几个高级会计师都是她从国外请来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捞走的钱做账平掉,而车蕊儿在的时候的会计师被做掉了,所以,现在没人能说的清楚聚鑫公司的账目到底是怎么样的,丁长生试图找车家河要账目,可是被车家河一口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