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当中漂浮的尽是天临的碎骨，这一战，极其惨烈。

但这一战，虽然天临败了，实则也让封正败了，只不过败的是心。

“若我不曾拥有他的资质，如果……他生来便是九星，或许……战这原神九尊，未必会败。”

“明明资质被夺，他为何还能如此强大……”

封正想不通，他如何能想明白，因为他从小也没有父亲母亲，所以封正低估了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爱。

就连天临都不知道，他所长大的星辰之上，卓王也就是他的父亲，留下了他心血。

在悄无声息间帮助着天临不断成长，所以天临才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成长的这般迅速。

不过，天临直至面临陨落，他都不知。

一切都只是猜测，只能猜测。

“人生充满遗憾，倒也不枉匆匆来此一遭，罢了，一切就此终了，答案如何也已经不重要了。”

九人除了墨秋生之外，其余几人以吴老鬼为首，他们已经再度出手，各种裹挟着金光的攻势轰向了天临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