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阿舒直接拒绝:“田野,我们素不相识,你搬我这住算怎么回事?再说了,我老娘来了,住不下。”这确实,原本就是二十五六平,放一张床,还剩多少面积?再说了那床也不大,睡不下两人。
电话里传出来哭泣的声音,阿舒一阵心酸,唉!这可咋整啊……
老娘听出了门道:“儿子,打电话的女孩是谁?你女朋友?要来就来吧,妈妈会做菜,你去接她,别的别管了。”
这不是越帮越忙吗?万一那田野来了就不走,赖上自己,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那日子可没个过!
阿舒步履艰难地走出了锁王店,那个漂亮女孩拦住了去路:“阿舒,我们谈妥了三万块你搬走,怎么能不算数?大男子汉说话驷马难追,明天我来收房子。”
阿舒面露难色:“大姐,宽容几天,我妈大老远从县城来的,等她走了,我就给你腾房子,咱们打个商量,那三万块是不是先给我?”
女孩哼了一声:“就你这人品,你猜我能不能先给你?”
阿舒点指女孩:“我这人品,我人品怎么了?你现在想想,谁敢在大货车前边救人?换做你,你敢吗?我告诉你,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说完,他气哼哼地走了。
切!漂亮女孩怒视着阿舒的背影:一个人渣,还敢标榜自己!
一个多小时以后,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走进了锁王店,身后跟着阿舒,手里拎着大包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包,不用问,全是恢复身体的补品和药,阿舒那五千块,没剩啥了。
田野非常有礼貌:“阿姨您好,我是田野,阿舒的朋友,刚刚出院。”说话之间,她的身体打颤,阿舒赶紧把她扶到了里间的床上。
阿舒娘也帮着,她嘘寒问暖,让女孩感到了温暖,她的眼圈红了,多久了,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唉!女孩叹口气,然后在阿舒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
阿舒说道:“田野,你先休息,我和老娘做菜,好了叫你啊。”
到了外边,阿舒娘问道:“儿子,这女孩脸色白得吓人,是不是流产了?”
阿舒点点头,他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想不到,他老娘反问了一句:“儿子,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孽?我可警告你,做错事了就要给人家负责,不然,我可不答应你。”
{}无弹窗打完电话,再找那个赵姨,早就没影了,阿舒下逐客令:“小妞,请你离开,在我的店没有到期之前,你休想撵我走!”
女孩毫不示弱:“你的房租每月五千,还有一个月,我给你双倍,一万,明天你必须搬走,我要开工。”
阿舒冷笑一声:“我必须搬走?我告诉你——你!休!想!”说完他就把女孩轰出了店。
暴雨中,宝马x5呼啸着消失在了夜色里。
阿舒无奈啊,自己明明是做好事,可是结果竟然是这样?开上夏利,去了财子店里取钱,然后就去医院。
“你吃点粥吧,别饿坏了身体。”阿舒把东西放下看着女孩。
女孩摇摇头,满眼的泪水,阿舒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虽然是他救了女孩,但是孩子也确实因为他而没的,阿舒只能劝慰女孩:“原本身体就受伤,再不吃东西,那怎么行?”
就这样,素不相识的两个人,算是认识了,阿舒只知道女孩叫田野,孤身一人,再就没有了,阿舒怎么问女孩也不说,她的眼睛要么闭着,要么看向窗外,弄得阿舒心里发毛。
这一夜,阿舒没有睡觉,他忙里忙外,女孩稍有响动,他就起身,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两个小时。
这一天,陪伴病人的滋味不好受,关键是那个女孩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双眼望着窗外,阿舒的心呐,提到了嗓子眼:这姑娘若是疯掉了,自己的责任可就大了……
估计女孩的病情已经稳定了,阿舒悄悄地走了,回到了店里,旁边的两个店,已经开始了各种拆,就连大门都全部拆掉,看这模样是要干一个大店,这女人是什么来头?那两个店加起来的面积应该有一百三十平,加上自己这个店,一共一百五,按照现在的市场价五万一平,再加上楼上还有一百五十平,总造价超过了一千万,这可是大手笔,阿舒感慨女孩的实力,他想起女孩昨晚说的一句话,要把自己的牙一颗一颗掰下来,看着架势,应该非常有实力。
有实力又能怎么样?阿舒不会怕她,各做各的生意!
也许是工人看见阿舒回来了给那女孩报信,没到三分钟,女孩出现在了阿舒的面前。
阿舒把名片递过去,故意问道:“你是想开锁吗?我这有价格表。”
女孩脸色不善:“阿舒,我们好好谈谈,你把房子给我倒出来,我给你补偿,你开价。”
阿舒板着脸问道:“我是人渣吗?你是在和人渣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