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太高调了,高调得让人怀疑,所以自然不能放弃他。”
阿舒听到这,向谢明科求助:“谢队,桓澄县的县委书记坠崖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这件事实力派我来调查,怎么,你也知道?”
阿舒一听赶紧问道:“你在哪?我和你见面说。”
原来,市里派谢明科调查案子,基本的调子上边已经给定了:暗中调查,封锁所有消息,现在结论已经固定好了,就是车祸,麻痹对手,然后找到真凶。
谢明科和阿舒在一个公路边会面,阿舒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谢队,我查到了这个号码,在出事前,给聂荣恒打过电话,而现在,那个电话竟然关机了,所以,我敢断定,这个号码的主人,绝对与车祸有关。”
谢明科点头:“好的,我马上就联系移动公司,调出来手机的主人是谁。”
阿舒摇摇头:“没用的,这个号码,只打出这一个号码……”
“妈的!狡猾的犊子!”谢明科骂了一句,不过,他一转念,想事:“没事,阿舒,我记得以前曾经发生这么一件事,省里公安系统有个高官,他找个小三,一次在宾馆他们偷欢的时候,省厅打电话找他有重要事,那个小三捣乱,他就一手掐着小三的脖子,一边接听电话,结果电话打完,那个小三死了,他把女孩给偷偷埋了,没留下丝毫的证据,只是把女孩的手机拿走了,那是他新给她买的手机,手机卡也丢掉了,结果,这个案子就因为手机给破了。”
阿舒问道:“怎么破的?难道是手机?”
{}无弹窗爱华一听就叹口气:“完了,我是没戏了,我说姐,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文华有点烦了,她开始下逐客令:“爱华,你回家吧,我要睡觉了。”
爱华嘻嘻一笑:“我知道,我搅了你们的好事,不过呢,我真不能走,我和曾山岳较劲,他今天打通宵,我就三天不回家,这三天我都住你家。”
“你爱走不走,我睡觉。”叶文华起身去了大厅,她想把楚大师让到房间里,但是又不好意思叫醒大师,只好找了一个薄被给阿舒盖上,就在盖被的时候,她偷眼看爱华没跟来,竟然神差鬼使地摸了阿舒的第五肢,爱不释手,然后像一个做坏事的小孩一般,飞快地逃离了客厅。
当文华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心还狂跳,今天是一个难忘的日子,看了表演,身体第一次被年轻的男人如此按摩,她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谁让他摸我了,我也报复他一下,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胆,难道女人真是善变的?
在迷迷糊糊中,叶文华还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爱华叫醒了她:“我说姐姐,那个大师走了。”
走了?叶文华坐起来,她想下地看看,但是当着爱华的面,她还是忍住了,看看手表,只有四点钟,她真生气了:“我说爱华,大晚上你不睡觉,真是有病!”
“嘻嘻,我是想监视你,结果,你睡得像死猪一样,那个大师跟死狗一样,害得我一夜没睡,结果啥也没看见,困死我了!”
叶文华气得不行了:“你是真有病!”她的心里在想一个问题:若是大师晚上不走,自己敢不敢发生点什么?如果大师主动,那自己能不能…关键是大师能不能看上自己,大师那么年轻帅气,自己是老太太了,唉!自己这是怎么了?!
清晨,阿舒接到了关嘉泽的电话,结果让他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县公安局专案组得到的证物中,没有那个行车记录仪,这就是说明,百分之九十九那个东西被别人拿走了,那么聂荣恒是被谋杀而死的!
阿舒在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